“还是在鹤城那一套呗,抓住普通人给人家洗脑,挑根骨好的用茅山秘术炼成僵尸,长得漂亮的女信徒拿来解闷儿啥的。”
卓逸冷笑一声:“也别高估了这帮道貌岸然的东西,他们在山上一待就是几十上百年,成天啃土豆吃野菜,没见过世面,猛不丁来到花花世界、见到漂亮女人那眼睛都直冒绿光。”
“享受归享受,问题我最近没听说有人口大批量失踪的报导啊。”
我皱了下眉头,目光又转移到女鬼身上:“他们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女鬼想了想:“不长,就在腊月初那几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道士在荒郊野外的坟地里把我给逼了出来。
起初我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想着占他身子吸了他的阳气,可他身上的法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他打的差点魂飞魄散,然后就被抓了过去,被逼成了他们的手下。”
“那奇怪了,身边又没人看着,你为什么不跑?”
“我不敢,他们在我们身上下了追踪的法术,只要时辰一到没回去点卯,道长们立刻就会出动去抓,只是单纯迟到还好,如果生了逃跑的心思那就彻底完了。”
女鬼眼里闪过几分恐惧:“曾经有人这样做过,被他们当着一众鬼魂的面折磨了一天一夜,道长们把所有能让鬼魂痛苦的法术都用在它身上,还用法力维持着它的魂魄不散,等它被折磨的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才罢手。”
跟昆仑的道士接触这么长时间,我现在都有点见怪不怪了。
但还是随口嘟囔了一句:“这哪儿是道长啊,手段比他妈山贼强盗还流氓。”
卓逸倒是挺淡定:“人性就这样,学好费劲,学坏一出溜,守了几十年的清规戒律很有可能在见血的一瞬间就破了,要不我咋总说那些修道的都是群伪君子呢?”
“话别说太死,世上还是有孟无尘跟殷大师那样的好道士。”
“好道士?你忘了姓殷的当时要献祭你、拿你当阵眼的事儿了?”
“那是理念不一样,不代表他就是坏人。”
不想跟卓逸纠结这个,我在心里计划了一下,然后给女鬼交代任务:“等一会儿到了仓库,你就假装我俩是被你蛊惑的,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该去拿赏钱就拿赏钱,千万别露出破绽。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配合的好,等我对付完昆仑这些道士就可以考虑顺便把你救了,但你要是偷摸通风报信,呵呵,我身后这位魔修的手段可比昆仑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娃娃有趣儿多了。”
卓逸挺会配合的我的,说话时候还冲女鬼发出几声阴笑。
趁着女鬼心神失手的功夫,我又把一丝‘摄魂’能力的巫咒夹到了自己的话里:“在我们眼里那些道士就是群臭鱼烂虾,是挥挥手就能灭的货色,该相信谁、该配合谁,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嗯?”
这一句霸道总裁似的话荡过去,女鬼的目光就开始变得有些呆滞了。
身后卓逸骂了句:“擦,你他吗可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对付个女鬼用得着这手段吗?”
“老子乐意,老子精神力足的很,不用白不用。”
说话这会儿功夫,车也开到那个所谓的得莫利服务区门口了。
我回头看卓逸:“走吧卓小姐,我领你开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