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眼睛亮亮的,她笑了笑,提醒道:“是当妇科圣手。”
“那你毕业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生孩子?”
江晚想到田文君还没治好,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我……”
暂时还不想。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张庆东仰头就亲了上去。
江晚一顿,张庆东一把揽住江晚的细腰。
江晚被提到桌子上,双腿被迫分开环着张庆东的腰,两人贴得很近。
张庆东的吻又急又燥,就像对她的思念一样。
江晚也是,两人抱着啃了一会儿,张庆东才依依不舍分开。
很想碰她,但每次两人完事儿她都要吃避孕药。
张庆东知道,那玩意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从现在开始,整个暑假他要克制一点。
江晚不知道张庆东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她抱着他松了一口气。
张庆东将江晚从桌子上抱下来,帮她整理好身上的衬衣。
“走,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张庆东伸手揉了揉江晚的脸蛋,说道:“带你去河边抓青蛙。”
江晚笑道:“行。”
出门的时候,张庆东手里拎着一个篮子。
下楼梯时,他牵着江晚的手走在前面。
他嘀咕道:“你这学期比上学期更瘦了,我喜欢的两个肉嘟嘟的脸蛋也没了。
这个暑假我要给你补回来。”
江晚跟在她屁股后面笑,两人一下楼,大院底下都是孩子。
冯雪琴和冯雪雁两人穿着一个颜色的碎花裙,冯志东也穿着一身新衣服。
这三个孩子今年都长高很多。
大院里的孩子都在追逐打闹,笑声不断。
江晚抬头看了眼三楼,想到田文君知道自己生病时失落的样子,她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她跟老师商讨过如何在不做手术的情况下疏通输卵管。
老师说,如果症状轻,就可以靠药物治疗,如果症状严重,暂时没别的办法。
江晚有个大胆的想法,症状轻的病状下,能不能进行人工疏通。
老实说,输卵管太细,这样的操作承担的风险太大,也没有人愿意拿自己当作实验工具。
就算有人愿意站出来拿自己当作实验工具,但用什么疏通呢?
这些问题,好像好几道厚重的墙体,怎么都穿不过。
两人出了大院,张庆东听身后的人没声音,他回头一看,江晚走在路上都在发呆。
她以前回来,很少这样的。
是不是家里有人出了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张庆东道:“媳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晚这才回神:“啊?你说什么?”
张庆东:……
这丫头该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吧?
江晚的种种表现,让张庆东觉得心里不踏实。
“媳妇,你要是有什么心事,第一时间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嗯,你放心吧。”
两人来到水渠旁边,张庆东在这边待久了,知道青蛙喜欢呆在哪里。
水流平缓多的地方,是癞蛤蟆喜欢待的地方。
青蛙就喜欢待在水渠旁的茂盛草丛中。
江晚站在一旁,张庆东在篮子上面绑了一块布,防止抓到的青蛙跳出来。
他卷起袖子,轻轻扒开草丛。
太阳落山后,张庆东抓了八只,小的被他放了,大的就被它丢进篮子里。
张庆东道:“八只青蛙,够了吗?”
“够了。”
江晚看着绿油油的青蛙,心里有些紧张。
青蛙还会乱动,她要怎么将他固定在案板上?
想想她都有些头疼。
要是弄死了解刨,这样压根就考验不出她的手感力道。
想到这里,江晚重重叹息一声。
她不知道,在张庆东的眼里,他的小晚是快乐的源泉,永远都是面带笑容,永远都不会生气,永远都不会有烦恼。
张庆东心底越慌了。
他看江晚一个人想着事情,丢下他已经走远了,张庆东心里越来越不安。
“小晚……”
隔着十几米,张庆东喊住她。
江晚回头才发现,张庆东拎着篮子压根就没跟上来,她只好又折回去。
“小晚,你有心事,你别想骗我。”
“我刚才是在想,到哪里去弄麻药,我好像把解剖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