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寒想:我……这算是好了吗?
因为他那毛病,从不让宫女贴身伺候,会让冷落月做他的贴身宫女,是因为知道了她是阿月,想要证明她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想讨好他,不爱他,不在意他,其实还是想讨好他,勾引他,爱他,在意他的。
冷落月贴身伺候他的时候,都尽量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就是偶尔触碰到,他都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厌恶和烦躁。
她掉进浴池里那一次,他那般贴近她,也无厌恶之感,甚至还生出想要了她的冲动。
还有他被下药那次,她那样帮他,他还咬了她,他也没有感到厌恶,甚至想要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过那次很有可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想要再次证实,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好,所以今夜才会选择留宿冷香宫。
他大概是真的好了,而且还是在被阿月抱的时候就好了,而让他好的契机,就是兰嫔给他下药后他去泡了溪水。
那日在太后宫里被下药,他会对齐嫣感到厌恶,是因为他本身就厌恶齐嫣这个人。
觉得自己好了的凤城寒,顿觉身心轻松。然而他的手还没有收回,指背从冷落月的脸颊,一直慢慢地滑到了肩头。
冷落月似乎觉得有些冷,又将他的手搂紧了几分,腿还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这一蹭不得了,直接蹭得凤城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身体绷得紧紧,想要将身上的小家伙,抱出去然后……
脑子里浮想联翩,心猿意马起来。
似乎觉得身下的肉垫太硬了,小猫儿不满的哼唧了两声。
这两声不满的哼唧,让凤城寒理智回笼,手轻轻地拍了拍小猫儿的背。
小猫儿砸吧着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凤城寒看了一眼缠着自己身体,睡得还特别香的冷落月,若是让她知道,他在她睡着后,都能被她撩拨成这样,心中必定会十分得意吧!
他那该死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虽然她现在作为他的冷妃,他随时都可以和她行鱼水之欢。但是他要让这个口是心非,满嘴跑马车的女人主动求欢,而不是他主动,他若主动便是输了。
凤城寒特别想把身上的和身旁的人扒拉开,去外头吹吹风冷静一下,可身上的睡得太安稳,身旁的人缠得太紧。
他一动,她们两个就哼唧,小的这个还好,大的那个的哼唧,就像有猫爪在挠他的心。
凤城寒把手伸到床下,将被子拉了上来,盖在了二人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被子的温暖,就不需要他这个热源了,冷落月缠着他的手和腿都松了,过了一会儿,还翻了个身,直接背对着他了。
凤城寒虽然身体上好受了些,但是心里却是一空,还有一种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Μ.
他很热,但是又不能把被子全掀了,所以只能上身盖着,下身不盖。
一直到后半夜,凤城寒身上这火才慢慢的消下去,迷迷糊糊的睡着。
翌日早朝,他破天荒的在朝堂上打哈欠了,一度让御史台的人反省自己弹劾的事情是不是太过急卖蒜皮,皇上都无聊得打哈欠了。
俪妃她们在太后宫里请安时,太后便说了些煽风点火的话。
什么皇上太宠爱冷妃了,舍不得她晒,舍不得她跪,将她的请安都给免了。
冷落月对她这个母后不敬,皇上也是一味的护着,还免了她的责罚。
还有什么皇上拢共就进了两次后宫,可都是去的冷香宫,昨夜更是直接在冷相宫留宿了。
又将后宫嫔妃一通贬损,说她们长得不如冷落月好看不说,还不得圣心,更应该好好讨皇上欢心才是。
还说她们进宫这么久了,都未能替皇家开枝散叶,按民间的说法,她们是不下蛋的母鸡……
后宫嫔妃被太后贬损得抬不起头来,心中对那个独得皇上恩宠的冷妃,更是恨得牙痒痒,一个个出云祥宫的时候,脸比那锅底还要黑上几分。
梦友书局的小花厅内,郁唯正靠在软榻上,看着这两日的投稿。
在看到一篇标题为《三人行,年迈王爷玩儿得花》的稿子时,一口茶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
“咳咳咳……”
看这标题就不是什么正经书稿,他们梦友书局可是正经书局,是绝对不会采用这种不正经的书稿的。
郁唯正色,想要将这不正经的书稿扔进废稿篓里,但是纸离废稿篓还有一拳距离时,他的手却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手又收了回来。
“我倒要看看,这老王爷玩儿得到底有多花。”
开篇第一句就是:“王爷该喝药了。”
年过四十,精萎靡不振的老爷王,从丫环手中接过药碗,看着里头黑乎乎散发着苦味的药汁,想想自己那不争气,尚在牢中的儿子,和那名声尽毁的女儿,闭着眼将碗中的药汁喝了个干净……
郁唯拧眉,尚在牢中的儿子,名声尽毁的女儿,这写的是长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