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走出房门,就看到一个让他都害怕不已的人站在门口,皇太孙。
皇太孙亲自办这个案子?他做茶马生意的案子?
“臣见过太孙殿下。”
欧阳伦拱手行礼,有试探性的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驸马,等到南镇抚司衙门里再说。”
朱雄英微微一笑,又对着旁边的锦衣卫道:“去把驸马的家奴,周保一起抓过来,请驸马带路。”
“驸马,请把。”
一锦衣卫百户来到欧阳伦面前伸出手。
“是是是……”
欧阳伦不敢再皇太孙面前多说什么,太孙说什么他只能照办,不过他心里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但是心里也有一丝侥幸心理,他的家奴周保平日里在外面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欺压百姓,兴许是这个事情惹怒了陛下,或者皇太孙。
跟他在四川,陕西做一些小生意,应该没关系,希望吧。
“就是这个房间。”
欧阳伦带着锦衣卫来到一个房门口。
“砰!”
锦衣卫百户一脚把房门踢开,然后直接走到床边,将被窝掀开,一巴掌甩在熟睡中的周保脸上。
“啊,谁,谁敢打小爷,活腻了吗!”
周保被一巴掌打醒,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坐起来一脸怒气的大骂起来。
“你是……!”
周保看着眼前的黑夜,刚想说话,就感觉自己一只大手抓在他的脖子上,巨大的力道就将他拖下床来。
然后也不等他穿衣服,就被拖了出去,全程一句话都没说,搞得周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爷!”
周保看着外面的欧阳伦,震惊非常,在借着月光看到抓他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再次惶恐起来。
……
南镇抚司的衙门里,驸马欧阳伦和周保,一个坐在大堂中间,一个跪在欧阳伦旁边,朱雄英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堂下的两人。
“驸马,你的这个家奴好像很嚣张啊,其嚣张程度,让陛下都有所耳闻。”
朱雄英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把两人吓得半死。
跪在地上得周保更是全身软弱无力,双手撑着地面,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这……这个该死得东西,臣早就约束了很多次了,但是这狗东西屡教不改,我也骂也骂了,打也打了……”
欧阳伦面露无奈之色,心中却是暗喜,原来是周保得事情,那就好办了。
“行了,今晚上就在这里过夜把,给驸马来一壶上好的龙井茶,我们南镇抚司还是很有钱的。”
朱雄英也没打算多说什么,就直接站起身来离开了大堂。
“太孙……太孙,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啊?”
欧阳伦被弄得没头没脑得,看不懂今晚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得周保得事情,但是行为却很怪,感觉就是他的事情。
不会是要醉酒他搞茶马生意,没交税的事情吧?
欧阳伦忽然有点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