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
云歌佯装局促咬着唇肉,眼睫轻轻地颤了颤,如破碎的蝶翼。
她用无辜柔弱的目光看向桑乐和,小心得像是枝头一朵刚刚探出头的花苞,颤颤巍巍,美丽又脆弱。
“我不是故意的……”云歌害怕的流泪,“今天早晨有陌生人闯到我家里想杀我,是习先生知道后拦住了他,我才能跑到公司。”
桑乐和脸色突变,正欲细问,就见云歌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桑哥哥,我跑了好久,跑到一个脏兮兮的地方藏起来了,那里好黑,我好害怕……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里不能去……”
美人梨花带雨的哭诉时总让人忍不住心软,更别说是对美人觊觎已久的变态了。
几乎是在云歌真真假假的说完这些话后,桑乐和就毫不怀疑地信了,尤其是听到那声‘桑哥哥’后,脑子里瞬间就被云歌整个人填满。
他怜惜地抱住云歌:“乖,不怕了,公司是安全的,没事了。现在家里不安全,今天回去后你就搬到我家,有我在,不会有人能越过我伤害你。”
云歌神色微僵,她含糊地别过头,伸出自己的右手:“桑哥哥,手疼。”
伸出的右手白净细长,指尖微粉,像是一朵朵小花苞,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含弄把玩,桑乐和盯着云歌的手指咽了下口水。
不过很快他就在云歌疑惑又委屈的眼神中回过神,趁机握住了云歌的手:
“是刚刚打疼了吗?都是我不好。”
云歌:“……”
云歌轻声说:“不是桑哥哥,是我跑到公司的路上把手蹭了,之前还不疼的,都怪我打了桑哥哥。”
云歌的手只有之前用绳子落到四楼的时候被磨了很久,中途也没再受过伤,分明现在手心带着点正常的红,可桑乐和还是心疼地亲了亲云歌的手心。
无非是一个沉溺爱欲在配合演戏,一个知道对方会配合演戏。
但云歌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她目光隐晦地从男人背后的文件柜收回,犹豫地扯了扯男人腰间的衬衣,上面留了两个灰印子。
“桑哥哥,我好脏啊,想洗澡……”
桑乐和抓着云歌的手一顿,腰间那一块轻柔一触即离,但依然泛起了细微的酥麻,让桑乐和眸光都暗了几分。
他喉结微微动了动:“我的办公室有休息室,你可以在这里洗”
云歌脸唰地红了,故意说:“桑哥哥要工作,会打扰到你的。”
桑乐和冠冕堂皇地说:“你家那边不安全,公司现在只有我在身边才不会有危险,就在这里洗。”
云歌纤白的手指紧张地揪着衣摆,目光飘忽:“可是我这里没有衣服,我身上的衣服都脏了,不想穿脏衣服。”
“确实要换。”桑乐和装得正经,目光却黏腻地落在云歌身上,他声音微哑,“我让人给你买一套送上来。”
那可不行。
云歌轻轻撩撩的抬起眼,纤长卷翘的睫羽颤了颤:“不想让陌生人碰,我想要桑哥哥亲自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