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人员摇摇头：“这个不能确定，我们也没有校长的联系方式，通常是校长联系我们，不过校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上次开学典礼讲话我们都是突然才知道的。”
云歌细心的打量了一下行政人员，对方给她的感觉就和现实中学校的行政处工作人员没什么两样，丝毫看不出被这个诡异的世界影响的样子。
给她的感觉到有点像那些寻常到普遍的学生。
不出意外，他们都是人，而除她之外的老师，极有可能是鬼。
云歌从行政人员的办公室离开，她没立即走出行政楼，反而顺着一个楼层门前的标识，在四楼找到了校长办公室。
门锁已经落灰，看上去许久没有人进出。
云歌用刚刚在行政人员笔筒里顺走的发针钻开了锁眼，毫不犹豫地推开门。
几乎是一打开，云歌鼻腔就涌入了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
校长办公室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在这里活动过的样子。
云歌也没贸然进入，站在门口扫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危险才推门进去，很快阖上门。
校长办公室的通光极好，眼下太阳高悬，离彻底西沉还有一段时间。
办公室的一切都被进来的云歌看得清清楚楚。
云歌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脸上堆着肥肉，挤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不过抬头挺胸气势倒是挺足。
在校长办公室放这样一张照片，云歌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校长本人。
她皱了皱眉。
不太对。
开学典礼上校长的声音年轻清朗，一看就和照片上的人无法符合。
太不对劲了。
这样一看就被烟酒弄坏了嗓子的人真的和开学典礼上那个三观扭曲的年轻校长是同一个人？
云歌想起在门口看到的名字，再次打量了办公室有没有其他信息，随后回到了一楼的行政办公室。
“你好，又来麻烦你了。”云歌冲刚刚的行政人员点了点头，声音含笑，“可以借用一下你们办公室空余的电脑吗？你知道的，高三的教师办公室都不允许有电脑。”
那个行政人员神色有些惊讶，连忙让出位置，态度好得不得了：
“云老师用我这个吧，其他电脑不常用。”
云歌边推辞边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会不会太耽搁你工作了……”
“我现在不忙，云老师用吧。”行政人员偷偷地瞄了一眼云歌精致漂亮的侧脸。
又有礼貌又漂亮……
“我先去洗下杯子。”担心云歌有心理压力，行政人员体贴的拿着自己的杯子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云歌感激地笑了笑，在行政人员刚转身就借着操纵鼠标的动作将发针丢了回去。
她将校长办公室那个名字和育才高中一起输入了搜索框。
很快，搜索界面上出现了校长的身影，和他在那张照片上看到的人一模一样。
云歌皱了下眉，找到了校长开学讲话的一个视频，毫不犹疑地点开了播放。
对方的声音是很普通的中年人带着几分沙哑和飘忽的声音，根本和前几天开学典礼上的声音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