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尔达还在赞叹,阿克茜已经惊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商业模式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冲击。
最关键的是,商品本身的质量也很能打。
和利尔达一样,阿克茜不由得也对那位雷总产生了兴趣。
只是很遗憾,就连他的员工都很难和那位雷总拉近关系,何况她现在甚至不知道雷总是谁。
还是研究一下这个小方块怎么用吧,阿克茜和利尔达交换了号码,也感受了一下那方便的功能,曾被布娅笛作为秘密而隐藏的固有魔法就这么被轻松地实现了,随后是另外一个功能,小曲儿,很好但是阿克茜没那么感兴趣。
想了想,阿克茜试着按下了那个说是不知效果的图标。
蓝色的光幕展开。
“雷、雷总!”月族少女惊呼。
“贪、贪婪大人!我的偶像!”阿克茜也惊呼。
大罪一般很难见到,突然见到许多年前才偶然见过一次的偶像让阿克茜内心满是狂喜。
角落里甚至还有那位暴食,眼睛亮亮地吃着些什么。
阿克茜激动,利尔达震惊。
最后二人的视线聚焦在陌生的男人身上,看那对红色的角,恍然,原来这位雷总是一位魔鬼爷。
而这位魔鬼爷正在讲着他的饺子?
什么饺子,看着像个吃的东西。
利尔达对吃的东西不感兴趣,反正好吃难吃也差不了太多,他只是想看看这位雷总是什么人,他有点失望,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年轻魔鬼罢了,
对吃的有兴趣的是阿克茜,因为她做的就是饭店生意。
原本想着雷总要只是卖这种新奇的魔道具倒是无所谓,影响不到她,甚至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合作一下,可一看到这是要卖吃的她就站不住了。
还有个吃哭了的月族年轻人,哭着说什么真好吃啊真好吃,阿克茜龇着牙哼哼,心说这表演实在太过拙劣,怎么可能会有把人吃哭了的食物呢,尤其那玩意看上去并没有给人一种‘好吃’的感觉。
但桌上还摆着的其他的东西就不一样了,那些色泽油亮的肉,只是看着就食指大动,阿克茜本人也是位厨师,且不论味道,一眼就看出桌上那些食物顶级的‘刀’与‘色’。
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看暴食大人正在惊呼好吃地狂吃个不停,想来不会太差。
劲敌啊。
这时画面里有人走得近了些。
阿克茜呼吸一滞,魔王城的商人圈子里,格雷蒂是一个传奇,只有她把自己做成了一个品牌,所有的魔道具,只要和格雷蒂沾了边,身价就会瞬间暴涨。
格雷蒂,是她的偶像。
此刻她的偶像看上去有些不情愿,轻咳,小声开口。
“家人们”
阿克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饺子,真的好好吃啊,而且很方便,我们推出了两个版本,一种是煮好的,从储物袋里拿出来就可以直接吃,另外一种是预制版,只需要煮熟就可以食用,而且味道一点不差,这样既有在家烹饪的乐趣,也能品尝到美味。”
其实就算格雷蒂不露面,阿克茜也一定要买一份尝尝的,以此来确定自己未来对手的实力。
现在听格雷蒂这么说,更是不得不买了。
就是怎么觉着格雷蒂大人不是很情愿呢。
“而且价格也不贵,一份饺子,只要两枚小银币。”
阿克茜那双漂亮的眉毛皱得更深了,一盘饺子看上去并不多,却要卖两枚小银币,就算有格雷蒂的‘品牌效应’,也实在有些不合理。
毕竟魔道具是卖给有钱人们的,贵些也无所谓,大家愿意买账,可像这种吃食面向的客户群体是所有人,定价这么高的话,最多只是一些人尝个新鲜咬咬牙去吃一顿,之后不会再来,变成一锤子买卖。
这时一个人虎扑过来!单膝跪下!
“不行啊!格雷蒂大人!咱们家的饺子虽然健康新鲜又好吃,但是不能卖得这么贵啊!雷野拼好饭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更多的家人们都吃到足够让人一生难忘的美味食物,这样!我说一个数,一枚!一枚小银币!”
格雷蒂捂着脸,任由单膝跪着的人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脸是红的,脖子是红的,耳朵尖都是红的。
“但、但是.”她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但是雷野啊,这根本就是赔本生意啊,你这样赚、赚不到钱的!”
“啊呜啊”格雷蒂说不下去了,羞耻得捂着脸马上就要蹲下去。
“别哭,只要能给家人们送福利,亏点小钱算什么!”雷野一个滑步挡在格雷蒂前面,拍拍她的背,“这样,我再说一个数,前五千单,五枚!大铜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茜隐约听到一些‘深呼吸’‘五五分’之类的低语。
再看到格雷蒂的时候,她几乎是连眼睛也红了,抱着某种近乎于视死如归的要把答应的事情做完的气势,加大了声音。
“不行啊!雷野!刚来魔王城就做赔本生意,你疯啦!”
同为厨师的阿克茜死死盯着桌上的食物,想要看出那玩意到底有什么成本,能让格雷蒂惊呼。
怎么看不出来呢.
但不得不说她真是太好奇了,最让她对这份食物感到心动的不是雷野和格雷蒂的争吵,而是背景板上从头到尾都没停过嘴巴的葛菈缇妮。
阿克茜转过头看向月族少女031,此时她正握着根怪东西,握着自己被分配的的储物袋发愣。
“咦奇怪,这次补的货不仅有手机,还有好多别的东西耶.”
“有没有饺子?”阿克茜大步上前。
“饺子.?噢,刚才电话里好像有说过。”
手上的玩意是根紫色的短棍,阿克茜看也不看直接拿过来。
“你尽管拿,我都买了。”
“这么好呀客人!”031惊喜地笑。
倒是很好找,很快031就端了一盘冒热气的饺子出来,阿克茜迫不及待,捏起了一个塞到嘴里。
宛如被一道电流深厚,顾不得那条昂贵的裤袜弄脏,她双目失神地跪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