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尔斯说的“树”,就是克雷顿之前发到报纸上那张照片背景里的树。
用乔勾引阿西娜出来找是克雷顿想出来的主意。
当时的做法是弄一条新闻出来,
拍一张和乔的合影送上报纸,并且造势到确定对方能看到的程度。
只要圣杯会需要乔,他们就一定会派人出来寻找,而人的活动总是会留下痕迹的
但自从军医院事件之后,现在他知道阿西娜图谋的东西远不止有乔的宝贝,那这个手段的效果就没那么有效了。
当然不是说他取消了这个计划,但即使在最开始,克雷顿也没想过会有长老会的人在研究这个诱饵。
起码比和人打没收益的赌好,克雷顿心想。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断翅天使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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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楼工作室,克雷顿从保险箱里搬出沉重的照相机扛在肩上,朱利尔斯则凝视着墙上的树状涂鸦。
克雷顿在背后叫住他:“你为了一个没有赌注的赌约能熬夜奔波,面对真的能体现自己价值的工作反而想去睡觉?”
等他下来时,朱利尔斯和侦探却好似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正相谈甚欢。
“那你还挺认真的。”
他扬起眉毛故作高傲道:“你最好确保它真的有价值。”
“那这个法阵的具体作用能不能解析出来。”他问朱利尔斯。
他以为这家伙回去就只是拿相机而已,没想到还带来一个人。
对于这种鄙视的眼神,克雷顿全然当没看到:“先生们,我希望在我工作的时候,你们不只是在闲聊而已。”
“赌注是什么?”
制造幻象对他来说没用,他就想重新体验神智飞升的感觉。
“其实你还可以尝试说服我,没准我会答应呢。”
他和布鲁诺正在研究圣杯会留下来的符文,这个小子似乎有在研究魔法,或许能想办法拉他过来帮忙。
“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欲望之血仪式也做不到这点。”
克雷顿走过去,一把抓烂廉价壁纸。
这个“找树”的活动几乎可以算潮流了,但他还是不想被长老会的其他人发现自己在参加这种事。
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到底聊了什么才能扯到这一点。
“我一会儿拿完东西又要锁门了。”克雷顿敲了敲门框提醒他。
“行了,进来吧。”克雷顿转身往里走,朱利尔斯跟了上去。
克雷顿堵在门口看朱利尔斯,等着对方讲出自己的目的。
布鲁诺指了指舞台到后台之间的L型墙:“我们多少还是有一些研究成果的,只是还有待证实。朱利尔斯先生认为这个法阵还并不完整,符文可能除了地面,还能绘制在其他平面上。”
虽然格罗涅把他塞到克雷顿手下,但在私交方面,两人之间是不存在信任的。
朱利尔斯很不痛快地偏过头:“那我就没事了。”
墙壁上果然还有一些符文。
这里的奇珍古玩(假的)之多,即使朱利尔斯是富裕人家的儿子也啧啧称奇,很快忘记了不快。
巨大的闪光和烟雾让他感到排斥,因此他尽量快速地结束摄影工作。
布鲁诺看了一眼朱利尔斯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划分为克雷顿的朋友。
“这里是你的?”
这么晚还能拉出来打白工,这个年轻人和克雷顿的关系应该不错,可偏偏他的表情又表达出另一种意思。
克雷顿从后台爬上布置灯光的铁架台,提起巨大手提箱似的照相机盒子,用伸长的镜头筒垂直对准舞台地面,一连拍了好几张作为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