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听到张翠花的许一想也就明白了,整个轧钢厂几千工人,谁家没有一两个或者几个没有工作的人,一天几毛、一块的对他们来说就是很不错的收入了,热情这么高可以理解。
“街道办没有组织吗?”张大标又问张翠花。
“街道办人更多,他们把这个事安排到了手帕厂,现在厂长都住到厂里了,不敢回家,因为找他的人太多了,这个事我们院的光天知道”张翠花笑着说道。
“大标,我们厂加上街道一天能刺绣一万件产品,那边能吃的下吗?”许大茂担忧的问道。
“大茂哥,一成块很多吗?西方有十几亿人口,他们大多数是发达国家,生活水平很高,市场很大”张大标解释了一下。
“他们肯定有钱才会买,我们这里肯定是一个买的也没有,光工钱就五毛了,再加上布、线、运输费,至少得卖一块钱,一块钱我们能买多少东西?要这个干嘛?”张翠花说道。
张大标笑了笑没有说道,心想大姐,你猜的真准,是卖一块钱,不过是大漂亮的钱,一块钱顶我们这里好几块。
“只要能卖出去就行,我就想这个事能多干几年,现在大家都太困难了,多了一点收入也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许大茂说道。
“看到没?这就是站位不同,大茂哥现在当了厂长,这思想觉悟一下子就上来了”张大标笑着说道。
“大标,这事得多谢你和贾大妈,来我们干一杯”不喝酒的许大茂也端起了杯。
“大茂,你不是不喝酒吗?”贾东旭问道。
“东旭哥,主要是今天高兴,还有就是这个厂建立没有你舅和你妈办不成,他们两个都在这里,我不喝一杯表示一下能行吗?”许大茂说道。
张大标也喝了许大茂敬的酒,心想自己的外甥经历的事还是太少了,人家不喝酒,有一部分人是身体原因,和谁也不喝,有一部分是分对象的,不和你喝,是觉得没有必要和你喝酒。当然这些东西,张大标是不会对外甥说的,是能让他自己捂,他明白了,境界也就上来了。
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天,便各自散去,张大标叫住了何雨水。
“雨水,我们过几天去趟保定吧?”张大标说道。
“去保定找我爹?找他干嘛?”何雨水不明白。
“我要娶人家姑娘,不得去说一声吗?”张大标说道。
“谁要嫁给你了”何雨水害羞了。
“雨水,我以后回来的周期可能越来越长,我想我们结婚后你跟着我过去生活,最好是能把岳父也带过去,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他离开京城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的成份问题。我们到了国外,谁还管这个”张大标搂住了何雨水。
“我听你的”何雨水依偎在张大标的怀里感觉特别舒适、特别温馨。
“听我的,那可太好了”张大标化身狼人,把何雨水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