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氤氲,愈发显得貂蝉玉润生辉。
她能歌善舞,气质身段俱佳,坐在那也显得娇艳夺目。
曹操进来,想起老是被寅内涵,视线不觉落在貂蝉脚上。
她换喜服前,刚沐浴过,裙裾因为坐姿,垂在脚踝上方稍许。
红色的薄绣履,露出来的足背白的晃眼,泛着淡淡的青色,足形小巧玲珑,纤而不露骨。
脚丫往上,是玉璧精瓷般匀称的小腿。
再往上,坐在榻上的臀儿,隆翘丰腴,压溢出饱满的轮廓,柳腰盈握。
继续往上就是日益壮大,未来儿子的粮仓。
貂蝉阖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嫣然浅笑,倾国倾城,当如是。
曹操一溜眼便是心头微热,貂蝉跟着他也有六年了。
十八岁的少女。
貂蝉起身迎上来问:“夫君忙了一日,可曾乏了吗,我伺候夫君沐浴更衣吧?”
“怎么把喜服穿上了,知道今晚要被我睡啊。”曹操一贯肆无忌惮。
貂蝉居然微微点头,秀首低垂,脸上带着稍许绯色。
“一起吧。”
“我刚洗过的。”
曹操拉着她去了后殿。
碧水生波,荡漾外溢。
“夫君今日在城头,问城外百姓的时候,把我们几个吓坏了。”
貂蝉把喜服脱了,内衬的小衣妙不可言:“不想后来会有那么多人回应夫君。”
“若无把握,我怎会当众问出来。”
曹操有词条提示,早知自己的民望有多高。
后殿的水声,变得潺潺如小河,时而夹杂着几声异响…
少顷,曹操晃荡着脚步,托着貂蝉一起回到前殿。
貂蝉秀发垂散,脸蛋埋在他肩头,能见到的所有皮肤,都透着一抹红润,娇艳欲滴。
曹操把她放榻上。
貂蝉想拉过被子,把脸躲在里边当鸵鸟,可惜没成功。
曹操非要拉着她一起学揉面,传授擀面杖擀面的技巧。
殿里关了灯,然后又亮起来,数次反复。
貂蝉被迫给曹操表演了自己的歌舞技巧,唱歌时声音细细软软,听在耳朵里痒痒的。
到下半夜,俩人还没睡。
榻上的貂蝉眼睛含了春水般,媚意轻柔,似语还羞。
“要不……夫君去找文姬她们吧,妾想睡了,求夫君饶我这一回。”
貂蝉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眉头微蹙。
她大而亮的眼睛微眯着,流淌着浅浅的羞涩和喜悦,被子外的肌肤又娇又嫩,模样比平时更多了一分诱惑。
曹操莫名生出君王不早朝的念头。
眼前祸水的妖娆貌美,已达极致。
他探臂一揽,再操旧业。
貂蝉嘤嘤欲泣……不近女色曹孟德,临近天明才以莫大的毅力,罢战。
“夫君,我几时能怀上你的子嗣。”
“你再努努力,主动点,就快了。”
貂蝉的体质非常特殊。
俩人接触后,词条给出连串的提示。
但曹操并未急着查看,建国称王,祭告天地,汇聚的气运,吞服长生丹带来的效果,都还未完全吸收消化。
曹操能感觉到和貂蝉亲近后,自身正发生着某些奇妙的变化。
不过他打算张弛有度,个人的气运攀升和修行,先缓缓。
当晚,曹操便在貂蝉殿里留宿,大早还有些新番发生。
导致的结果,就是貂蝉第二天,第三天,都没出门。
曹操则恢复了正常的理事状态。
新立国,待处理的事,多不可计。
与以往不同的是,立国后的首次朝会,需面见百官。
他以往虽然开府,下辖文武。
但理事大多在书房,很少开衙,坐镇大殿。
称王后则要有个相对正式的议事地点。
曹操一身王袍,在典韦,许褚跟随下,由魏续引路,来到前殿。
这座宅子的前殿,叫华观殿,十分宽敞,临时作为朝堂之用。
大朝会就要等铜雀台宫建成,预计前后至少要两年以上。
曹操进殿时,下方已是百官林立。
文武分列,气氛庄严。
文以荀彧居首。
站在武这一列首位的,却不是曹营的嫡系。
曹操麾下这些官吏,有些是从朝中沿用下来的。
包括钟繇,名义上也是朝臣,转投曹操。
站在武将首位的人叫杨彪,太尉,军方第一人的职务。
当然他这个太尉是负责理事的,因为各大将领,需要征战。
他是名义上的吉祥物,没有调兵的实权,用来做样子好看的。
用的是他的名声,地位。
其人是当朝柱石,名声煊赫。
杨彪,字文先。
杨彪今年五十五岁,少承家学,初举孝廉而入仕。
其人从灵帝年间开始,历任京兆尹,司空、司徒、太尉、尚书令等显职。
他出身于弘农杨氏,曾祖父是有关西孔子之称的杨震、祖父杨秉、父亲杨赐,也都官居太尉,且都以忠直而闻名。
他家里,世代研习《尚书》。
算上杨彪,四世四公,和此前的汝南袁氏,同为当世最显赫的名门大族。
不过杨氏没袁氏那么大的异心,也就没过分揽权,能存续到现在。
准确的说,杨氏是帝党。
不过他家大业大,没跟着皇帝一起跑。
而曹操称王,也需要杨氏的门庭支持。
至少在一定的时间范围内,要作为过渡。
杨氏投过来,对方方面面都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