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干咳了两声,才向永安郡主解释。
“这不是有求于你,总觉得要亲自见过才算诚恳。”
“你对我有求?”
永安郡主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同我说说是什么事?这可是少见的,你求我,我定会将此事给你办的妥妥贴贴。”
沈月蓉故作短切的看了看傅恒钰的目光,却只听永安郡主开口,“有什么事你直说?不必看在别人的目光中,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她叹了口气,“这还不是龙安山诗会的事情,我原以为不会是个简单的大家聚聚,便也不曾放在心上,昨日听了自家妹妹介绍,才知道这聚会有多重要。”
“你是为了那场诗会而来呀?”
永安郡主又缩回了椅子上,有些不太正经。
“那诗会在外头确实一票千金难求,可在我这我想让谁去就让谁去,只是你同我真心说句话,你真想让你那妹妹同你一同前去吗?”
沈月蓉有些尴尬,或许就连永安郡主都能够看得出来掩盖之下的不愿意,而面前的男子却干脆地忽略了其中的一切。
“我……”
“她当然是愿意的。”
傅恒钰看着沈月蓉,许久不曾说话,连忙将话头引了过来。
“我家妹妹也实在是艳羡永安郡主,想要与您相识,所以特意请了我家夫人,想……”
“艳羡?”
永安郡主冷哼了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敌对。
“羡慕我什么?小小年纪便已与他人成婚?还是说…自幼养在太后身旁,吃尽了教养嬷嬷的苦,如今也难以解脱?”
这一句话却彻底扎透了永安郡主难有些强硬的表面下掩盖着的那颗脆弱的心。
永安郡主的父母并非是皇族中人,反而只是太后的闺中旧友,太后实在喜爱,便带进了宫中抚养。
这些年没有太厚的允许,永安郡主甚至都不配见自己的亲生父母。
就算是相见,也是有君臣之别。
郡主与普通的大臣家中,可绝不能有半分心情。
后来父亲辞官归乡,那是他们最后见的一面,后来听说他们二人皆死在了家乡,也算是落叶归根。
傅恒钰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能带来如此大的误会,连忙跪倒在地,祈求着永安郡主的原谅。
而在这时,越尚书正好从外面回来,看见永安郡主面上有些不悦,满是担忧之色。
手上的糕点被下人拿走,他的语气里满是担心。
“郡主怎么了?我听人说不是再见你的朋友,可是又与他们有了误会?郡主可莫要总是如此。”
尚书走进来时才发现是将军府的两位。
虽然沈月蓉出手救治了他们的儿子,但对于从始至终不曾露面的将军府其他人,尚书还是有些厌倦。
他伸出手摸了摸永安郡主的额头,“怎么瞧着这般憔悴?可是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