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愿力太强大,被老天爷听到了,购物完毕,又吃饱饭,带着孩子回家的路上,她接到了唐锦箫打来的电话。
唐锦箫说,他朋友委托她的事务所帮忙找一个人。
既然是委托她的事务所找人,那就是事务所的业务,要收费的,唐夜溪立刻来了精神,“箫哥,有关那个人的情况,你能说详细些吗?还是我直接问你朋友?”
唐锦箫沉吟了片刻说:“有关那个人的情况还是我告诉你吧,到时候你别再问我朋友了,直接找人,他可能不太好启齿。”
“哦,明白!”唐夜溪应道。
他们接到的委托,除了主家自己做不到的,大部分都是难言之隐,她明白唐锦箫是什么意思。
唐锦箫说:“我朋友叫司徒谨言,我朋友委托你找的人叫柳白桃。”
“司徒锦言?”唐夜溪说:“箫哥,我见过他。”
司徒家在w国也是能排得上号的人家,当年,她在唐家深居简出,除了事务所哪里都不去,她认识的人并不多,但她曾在唐家见到过司徒谨言。
“哦,对,你见过他。”唐锦箫的思绪,一时间有些恍惚。
时隔不久,他却几乎已经忘记唐夜溪是在他家长大,认识许多他的朋友。
不知道是因为对唐夜溪的愧疚,还是因为提起唐夜溪就会想起邢佩珍母女,唐夜溪这三个字在他们家已经成为禁忌,谁也不愿再提起。
听唐夜溪讲起从前的事,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