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恶有恶报,”唐夜溪说:“不过这样的话,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许连翘好奇。
唐夜溪说:“我们接受的是孟酒清的委托,一切都应以孟酒清的利益为先,如果那个孩子是张永正的私生子,孟酒清可以多分财产。
但现在,那个孩子是张维安的孩子,假如孟酒清和张永正离婚,分财产时,不会像我们想的那样向孟酒清倾斜那么多。
甚至,如果那个孩子是张永正的私生子,会促进孟酒清和张永正离婚的决心。
那个孩子不是张永正的私生子,孟酒清或许就不想和张永正离婚了。
从你们上次和孟酒清见面时,孟酒清的表现来看,她对她老公感情很深。
如果张永正发现任晓楠背叛了他,给他戴了绿帽子,觉得还是孟酒清好,对孟酒清花言巧语,跪地忏悔之类的,孟酒清很可能被张永正哄住,做出不离婚的决定。”
“那我们就管不了这么多了,”许连翘耸肩,“如果孟酒清在离婚和不离婚之间左右摇摆,我会劝孟酒清和张永正离婚。
如果孟酒清一副不管张永正做了什么,她都对张永正痴心不改的模样,那就随便她咯。”
许连翘摊手:“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如果她自己甘愿犯贱,我们管这么多干嘛?”
唐夜溪:“......”
算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思想,想要说服一个人改变观点,认同别人,很难很难。
一个人要是钻了牛角尖,他们劝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