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泽的眉头微微一动,把盛知许抱回了床上。
盛知许依旧咳嗽不止,浑身发烫,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
意泽已经坐在旁边打电话叫人,“王医生,麻烦您来锦上出个诊,我太太咳嗽不止,发高烧,浑身无力。”
“你关心我没用的,我不会和奶奶夸一句你的好,你少了的股份也不会补上。”盛知许攒着力气怼意泽。
意泽这么殷勤,还亲自上门找她,不就是为了那点股份,怕她和奶奶告状。
意泽眼睛骤然睁大,“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在你心里我……咳咳……不也是……咳咳咳——这种人。”盛知许一边咳嗽一边抱怨。
意泽转身出去了。
盛知许还以为意泽受不了她走了,没想到他端了一杯温水进来了。
意泽坐在床边,他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孙夫人找你们工作室不是我的意图。”
“有区别吗?”盛知许推开了那杯水,“你为难我不止两三次,缺这一次两次吗?”
意泽又把那杯水拿了起来,还插上了吸管,“我没想到那晚会下大雨。”
“我想睡觉,你走吧!”盛知许钻进被子里。
意泽起身,他走到门口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我不走,你睡吧!”
盛知许蜷缩在床上,很快又睡着了。
意泽在外边的沙发上坐着,他不忘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没过多久,医生来了,意泽只好把盛知许叫醒。
盛知许看到医生拿了很长一个针头,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从前在爷爷奶奶那里生活,她几乎不生病,嫁给意泽后,倒是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医生扎上了点滴,“病毒性感冒,来势汹汹,还有传染倾向,要多多休息,多喝水。”
“谢谢医生。”意泽送医生出去,回来的时候顺便换了盛知许的密码锁。
盛知许望着瓶子上写的几个字发呆。
意泽推门进来了,“你休息吧!换药我会帮你盯着。”
“你为什么还不走?传染给你我不照顾你。”盛知许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
意泽平心静气地回应一句,“我知道。”
“用不用给奶奶拍照证明你在照顾我?”盛知许瞪着意泽。
意泽克制着怒意瞬间起身,“盛知许!你如果能照顾好自己不给我添乱就是最好的。”
他关门出去了,盛知许也慢慢睡着了。
后半夜盛知许还是醒来了,她总是惦记着自己的输液瓶,没想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手背上的针管已经被拔掉了,输液瓶也摘下来了。
看来意泽还真的惦记着这回事,真难得。
盛知许摸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意泽靠在那只单人沙发上睡觉,两条腿没处可放,耷拉在地板上。
她走过去,伸出腿踢了踢意泽的小腿。
意泽没有任何反应。
盛知许又踢了几下,意泽还没反应。
“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盛知许小声念叨了一句。
意泽居然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幽幽地说道,“你在这干什么?”
盛知许翻了个白眼,顺带又踢了意泽一脚,“大半夜黑漆麻乌的,我当然是准备,暗杀你!”
意泽抬起胳膊,他小臂微微用力一拉,盛知许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