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用了留影珠,是否可以自证清白?”
萧乘云飞掠下来,小脸被吓得煞白,谁能想到啊,上一刻她还在为赵关山要娶对方姊妹而恼火,下一刻就急转直下到这个地步。
赵关山闻言先是一喜,但随即就苦笑,
“大概是没用的,而且也绝对不能用,现在这已经不是真相如何,而是我们不能在得罪了张家的同时,又得罪了布政司。”
“另外,布政司这帮老王八蛋,若是没有做出十足十的部署,是不可能来这一套的。师妹,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让刘雨薇回去,若我所料不差,在过去的这两天,刘雨薇应该与这个张贺年在临江府碰见过。”
“并且张贺年一定在别有用心者的蹿缀下,想调戏刘雨薇,然后这件事一定早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甚至镇魔司北大营的那个副都统都已经知道了,只有我们还蒙在鼓里。”
“该发酵的,该铺垫的,都已经在过去两天完成了,当所有人都认为张贺年想娶刘雨薇的时候,他是怎么死在我们这里的,已经不重要了。”
“那,那雨薇师姐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她此刻正在临江府,准备正带着大量的物资,人口返回,当她回来的那一刻,这件事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尤其是,我们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简直就是天赐的替罪羊。”
“可是,布政司图什么啊,就不怕我们造反了?”王琛上前问道。
“造反?反到哪里去,去镇魔司吗,然后被张家吊起来打?从此刻起,我们除了投靠布政司,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至于说布政司图什么,他们图的可多了。张贺年一死,最起码第一开拓城就能顺理成章的收回来。”
“再加上我们这个开拓城,一刀两城,赚大了好么。”
“师兄,所以现在我们怎么办?”此时萧乘云也稍稍恢复冷静,其他如王琛,邓九,于彻,孙贼,张潜等都聚拢上来。
“没有退路了,别想有退路了,各位的家眷,都在布政司的帮忙下,全都给送过来了,若我所料不差,咱们刘雨薇刘城主,这次至少带回来五十车的物资。”
“咱们,就是顶在前面的肉盾,布政司在后面给咱们加油呐喊,基本就这個局势。”
赵关山叹了口气,这事是不可避免的,真当在两大势力中间跳舞就可以寸叶不沾身啊。
当两大势力是傻子不成?
这就是代价,这就是反噬。
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从他们想独占一城,想上桌子上分一杯羹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都注定了,早晚会发生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布政司这次做得有些过激了,就算把我们顶在前面当刀,张家又岂会是傻子?”孙贼此时就分析道。
“过激吗?”
赵关山忽然冷笑一声。
“别忘了上一次,为何前线突然出现缺口?就算出现缺口也就罢了,为何不早不晚,刚好在布政司派来大量物资,准备大规模建设第二开拓城的时候被邪魔冲开缺口?”
“你们想过没有,前线的那缺口但凡晚崩溃几天,都不会有我们什么事情了,布政司那次可是派来了将近三百名熟练的工匠,几天时间就能部署好一级供灵塔的,在我们看来,无关人等死了就死了,但在布政司的高层看来,他们会认为这是巧合吗?那么大的损失,你说一句巧合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了?”
“之前是我们层次太低,所以就算置身其中,也看不透这迷雾,等真的看清了,却也已经身在局中,不能自拔!”
“所以,如果按照师兄你这般来说,这一次如果道宫宣布战争常态化,我们对面的前线,还是有可能再次被邪魔打开缺口的?”
萧乘云忽然道。
“有很大可能,战场上的事情嘛,千变万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
“草啊,镇魔司和布政司这样互相明争暗斗,道宫就不管吗?”王琛忽然破口大骂道。
“怎么管?谁来管,事情得人去做,真相也得人去调查,就算是强如资深炼气士,也不能洞察秋毫,而且道宫是要负责对抗更高级别的邪魔的,哪有闲工夫管这些破事。”
“除非事情不可收拾,不然道宫绝对不会理会,包括张家那个五级炼气士,他也不可能直接插手,布政司与镇魔司的嫌隙并非今日才形成,过去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权力交锋了。”
听到赵关山这么说,萧乘云忽然道:
“所以,师兄,我们这次是不是很被动,搞不好,张家那边会放进来一头十阶邪魔。”
“十阶不太可能,那就太明显了,因为十阶邪魔是真的会一口气杀穿敕印长城的,但是,没准会放进来一头九阶邪魔,那样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赵关山若有所思地道,他觉得这一回自己还是很有优势的,因为他有神像视野,只要定时查看,前线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能提前做好部署。
“好了,诸位,抓紧时间做事吧。现在每多做一分准备,未来就多一分胜算。”
“战争随时都会爆发!”
接下来,赵关山指挥众人将这鲁大山,鲁大海,张贺年等人的尸首烧掉,那台一级敕印战车自然就属于他们了。
而那五台货车里,则是满满的物资,全都是硬通货。
计有灵能重弩十台,蓄能箭匣五百个。
新生产出来的灵能重盾一百面。
灵能长枪一千支,灵能长剑三百柄,灵能阔刀一百把,灵能长弓五十张,敕印铁羽箭五百支。
灵能匕首三百把,灵能长戟一百支。
封魔药剂一万份。
80品的洗髓灵液三千份,90品的洗髓灵液五百份。
用来维修建造的符文长钉五万根,三级敕印甲三千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