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论是得到图腾柱还是回去对岸,我们都要参加这片森林中的竞争了。”
“刚刚说话间,我已经让那东桑部落的半兽人知道了该知道的,等回到部落,这些消息他一定会告诉东桑族长,消息也会渐渐的在这片森林中穿开,我们的身份也就不用遮掩了。”
几人闻言齐齐点头。
“得了本以为能够松动松动筋骨呢,结果拳头都没有挥动一下就结束了,太不刺激了。”
腾乾晃动着脑袋感叹道。
伍月呵呵:“等竞争结束过河的时候,你可以从林河中游过去,一定很刺激。”
腾乾面色一僵,想到上次渡河时的惊悚,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幽怨的看了伍月一眼,起身向山洞外面走去:“你们休息吧,我去守夜。”
喵喵咪哦,果然是最毒女人心啊,对自己这样的美男子都没有一点的同情心。
第二天的下午,整个小部落的族人或抗或抱的带着物品来到了雪月部落驻地,离开一直生活的部落,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族人们心中都满是忐忑。
虽然从来接他们的族人口中得知,他们新加入的这个部落中有强大的兽人战士和伟大的巫,但在一开始的火热渐渐散去后,心中再次担心起来。
他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成为这个新部落的一份子,是普通族人,还是...奴隶...
战斗力本就不怎么强大的森林中突然出现了四位强大的兽人战士,甚至还有传说中能够和兽神大人沟通的神秘的巫。
这样重要的消息让东桑部落半兽人根本就不敢继续停留,第二天一大早便告别了伍月几人,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而当他婉转的提出想要带着福尔那个小部落剩下的族人一起走时,却不出所料的被拒绝了。
鹰彦环视了驻地周围一圈,眼神中有着身为兽人战士的绝对高傲:“我们以后就要在这片领地上生活了,需要很多人来给我们干活,这些人是不可能给你们的。
你回去后可以直接告诉你们的族长,这些人我们要了,他如果还是想要这些人的话,就过来攻打我们吧。”
半兽人战士一张脸瞬间就绿了,自己部落中只有两位兽人战士,根本就不够这几位分的。
虽说还有一些半兽人战士吧,但是...
他感受了下从身前兽人战士身上传来的浓浓威压,不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还没有动手,他就已经感觉到了那绝对的差距,而他在东桑部落的几个半兽人队长中,还是属于战斗力十分强悍的那种。
更何况,还有一位能够使用神秘巫力的尊贵巫没有出手。
半兽人再没有提及带着福尔一行人离开的事情,向伍月他们几人告别后,身形闪掠间便消失在了已经初现绿意的森林中。
而此刻的部落驻地上,达满几人正昂着下巴站在腾乾几人身后,脸上的傲气即使是面对身为半兽人的小部落族长时都没有一点收敛。
半兽人了不起么?现在还不是和那些纯人一样跪坐在地面上,看那忐忑的小眼神,跟他们前段时间一模一样的,看上去简直不要太爽。
几个纯人雄性的小心思简直不要更明显,伍月几人看的心中好笑。
但很明显,达满还是一个十分清醒的人,在得瑟了几分钟后,便迅速清醒过来,拉扯着身旁的几个二货钻进山洞,扛着劳动工具便继续去周围清理树桩了。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兽人战士和那位尊贵的巫并不难相处,对他们也并没有杀意,甚至只要他们好好的干活,每天都能够得到吃到肚子滚圆的食物,这是他们以前根本就不敢想的。
吞噬
再想想如果他们还在乌克部落,现在怕是想要啃上一个野菜团子都要等着他们小队的队长吃完,然后再捡些剩下的吧。
元琅就坐在自己山洞前的空地上,仔细的打理着手中的弓箭,虽然这个弓箭并没有之前在雪虎部落时做出来的好,但狩猎一般的野兽也够用了。
伍月则是坐在他身边,面色平澹的看向那些小部落族人。
站在他们前方的,就是腾乾两兄弟和鹰彦。
这些小部落族人此时心中都很是忐忑,他们已经听族长说了这个部落的情况,那个看上去没什么力量的雌性,竟然是传说中尊贵的巫。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哪个部落的,从你们进入这片领地的那一刻开始,就代表你们已经是这个部落的族人了。”
腾乾轻咳两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宣布着:“巫仁慈,不愿你们成为奴隶,让你们成为强大的雪月部落族人。
但是,如果我们雪月部落对于背叛部落、偷懒不干活的族人是绝对会严重惩罚的。
只要让我们发现了,就将你们扔进林河中喂食水兽。”
小部落的族人面色瞬间就白了,这兽人说起话来真是让人的心情大起大落啊。
福尔和阿云对视一眼,身为部落唯一半兽人战士的福尔狠狠的攥了攥拳头后,这才鼓起勇气抬头问道:“强大的兽人战士,我们部落的族人也一样么?”
腾乾闻声看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不管你们以前是哪个部落的,都一样。”
福尔、阿云和身后的一众族人们眸中似是被点燃了希望的火苗,没有做过奴隶的人是不会知道自由的珍贵的。
这个部落的人们对于让他们重新恢复自由的雪月部落有了归属感。
有了两个部落的加入,新驻地的规模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
驻地范围的扩张在一周后停止,地面上的干草、灌木和之前被撞断毁掉的树木都被族人们收集了起来,堆放在一边。
“这些大人们说着是将我们当做普通族人,但是到现在为止,咱们也没个住的地方,每天就是铺点干草在这空地上挤着,说不定啥时候来个勐兽,咱们的小命就没了。”
一个雌性一边捆扎着干草,一边小声的和身旁的伙伴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