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闭了闭眼,道:“你好好和林子奇过日子去吧,别一天到晚狗肚子承不住二两油,什么都胡咧咧,人家当你有脑疾。这些话,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了。”
崔氏这天看秦婉看的很紧,也不让她和秦祭酒说话,也不留饭就把她赶走了。
秦祭酒还觉得奇怪。
崔氏素来是能将秦婉能留多久留多久的,总说在林家受了委屈。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让她回去了?”
崔氏道:“我这不是想着女儿已经嫁人了么,总是来娘家走动,婆婆难免不高兴。”
秦祭酒闻言皱眉,道:“她婆婆给她脸色看了?”
崔氏倒想说是呢,这些日子,她听秦婉说起林母的做派,实在是觉得膈应。
但是,她说了,秦婉也不会承她的好。
若是秦祭酒爱女心切,在林子奇面前说些什么,秦婉只怕还要来她这里恼。
因此,崔氏也只能忍了。
“没有,没有,”崔氏说起了秦婉的坏话,“你那个女儿,总觉得她是最聪明的那个,天天都说林子奇必然要金榜题名,日后要飞黄腾达的,就是她婆婆给她脸色,她也是不在意的。”
秦祭酒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味,但崔氏也是个疼女儿的,要是秦婉受了委屈,崔氏肯定不会瞒着。
因此,秦祭酒也就没再追问了。
秦婉回家之后,越想这事越乐呵,之前因秦鸢和顾侯爷恩爱,日子过得舒坦的不悦都消散了。
“这就是父亲常说的,知足常乐,天命有常吧。”
林母见她一脸喜色,问:“婉儿,你今日回家是得了什么好消息吗?”
秦婉收了面上的笑容,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起夫君去玉渊潭游玩做了好诗,肯定会得到贵人的赏识。”
听儿媳夸奖儿子的才华,林母也挺高兴的,笑道:“我家子奇才华过人,必然会金榜题名,到时候你就是官夫人了。”
两个人都坚定地认为林子奇将来必然会飞黄腾达,说到高兴之处,秦婉命人去买了菜肴,收拾好了,留在家里一份,另一份她要亲自送去国子监。
这几天没见到林子奇,秦婉做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林母收了笑容,道:“好久没有见到孩儿了,还是让老婆子去吧,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娘子,怎么好抛头露面,我去了好好和他说些话,也把你的好带到。”
话已至此,秦婉只好将食盒交给了林母。
林母拿着食盒到了国子监,请人叫林子奇出来。
林子奇听说自己的老娘来了,不晓得有什么事,便急忙出来,走的一头大汗。
林母心疼地拿起手帕为他擦拭,“儿啊,不用走这么急,你读书辛苦,要多注意身体。”
林子奇见她如此,就知道家里没什么大事,便笑着问:“娘,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不如让秦婉来。她年轻,就该多走动才好。”
林母撇嘴道:“她就是个娇小姐,娘苦惯了,不在乎这些。这是娘亲手做的好菜,你好好吃,养好身体,明年春闱下场一定会金榜题名。”
林子奇感叹道:“娘对我最好。”
他正要拿过食盒,突然额角抽疼,眼前一片眩晕暗黑,站都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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