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郦家人给挑战者提供的铠甲。
唯有那柄宝剑与众不同,这是白凤唯一的胜算。
“铿锵”一声,龙鸣出鞘。
“哈哈哈,你的宝剑看样子也不错嘛……我让你一招,看看它可否刺穿我的宝甲!”大公子说罢,持剑盾的双手便即张开迎敌,狂妄至极。
白凤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白凤开始慢慢向对方的侧面移动——带着面具的人视线狭隘,从两侧进攻显然是第一选择。
“你围着我绕圈绕这么久,要是怕了的话,不如放下宝剑投降吧,哈哈哈!”
“我若怕了,便不会在这里。”说罢,那位少年剑客忽然提速往侧面移动了几步,旋身从掌心投出一异物,这东西飞过一个巧妙的弧线,从侧面击打到大公子的护耳上,强烈的震荡将金铁面具弹飞到远处。
那位少年剑客看准时机抢身上前一刺,逼得大公子不得不赶紧收拢双手上的剑盾,护住了面门。
“哈哈哈,看来你的面具要缝在脸皮上才能稳当啊。”白凤笑罢,赶紧后退几步与对方拉开距离。
大公子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他双目不断在地上寻找,果然在金铁面具旁边找到了那个东西——是一把飞刀。
“居然,居然用暗器!你恬不知耻!”大公子怒骂一声,身体不断往金铁面具那靠近。
“咻!”又一把飞刀破风而至,插在了大公子与金铁面具之间的土地上,白凤瞬息而至,快剑犹如狂风,在对方的盾牌上嵌出了几条沟壑,随即后跃半步,又掷出飞刀一把,直指大公子的面门迫他举盾防御,趁此良机,携宝剑轻点下盘空虚之处,把剑一横,血涌而出!
身体一直要支撑宝甲数十斤的重量,此时脚部又有剑伤,大公子一时失力跪倒在地,然白凤不见手软,又连掷出飞刀数把。
不过须臾,大公子右眼被伤,呜呼倒地蜷缩起身体。
此诚白凤之大胜,但他尚不甘休,登时上前举剑威胁道:“怎么样,这与你想象中的战场,可否相符啊?”
“你耍诈!我不服!”他即便面目狰狞,也没忘记躲在剑盾背后放狠话,已然失去了理智。
“那好吧,在临死前理应让你知道我的名字。”白凤环顾四周须臾,续道:“在下,名叫白凤!”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众说纷纭。
“难道是那个曾在沧州智斗‘阉党’的白凤?”
“听说后来他还北上组织起义军,抗击北夷侵略!”
“这等大英雄,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大公子这才瑟瑟发抖地问道:“你真的是?”
“安息吧。”白凤话毕,没有分毫犹豫,挥剑了结他的性命。
府中小厮见势不妙,一批人连滚带爬地赶去通报消息,另一批人则拼命往府跑,看着像是要去告官,嘴里不断暗骂着:“真是见鬼了,这种事怎么发生我们身上了。”
一场意料之外的旅行,似乎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