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狡辩，“我只是，想听的更清楚一点。”
“我讲的声音不够大吗？明天我带个喇叭来？”凌一诺轻哼。
顾云霆，“......”
那到也不用。
“讲到哪儿了？”凌一诺一边看书，一边训斥她的学生，“认真听课！”
顾云霆顶着一张五官桀骜冷厉的面孔，态度和这张脸违和的天差地别，“好！”
*
次日，凌一诺上班后，先给顾云霆给的负责人打了电话，对方姓白，非常和气，立刻和凌一诺约好了上午见面。
凌一诺也客气，“我会准时到的，稍后见。”
早晨还有个会，正好，凌一诺让人把业务部负责顾氏项目的负责人也叫了过来。
会议上，凌一诺说了今天去顾氏，让郑彬简小琪，还有业务部的负责人一起去。
简小琪目光一闪，和郑彬对视了一眼，意外的笑道，“顾氏的负责人答应见我们了？”
凌一诺淡笑，“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简小琪心里冷笑，只是答应见个面而已，说的好像项目已经拿下来了，要不是她知道顾氏的新项目已经给维驰公司了，她差点信了她！
会议结束后，简小琪在茶水间碰到郑彬。
郑彬疑惑道，“顾氏的人怎么突然答应要见面？”
“没听咱们凌主管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凌主管肯定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能见对方一面。”简小琪不屑的笑，“要是直接放弃了这个项目，凌主管不是在整个部门里丢了人，见一面，好歹算是找回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