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死。
他也试过。
最后快要死的时候,他主动揭开了布盖。
呛死。
也试了。
水一涌入鼻子,他就忍不住抬起了头。
一旁。
王夫人看到段正淳半死不活的样子,倒也没什么心疼。
她在乎的不是段正淳的心。
也不是他这个人。
而是满足她那病态的占有欲。
在她眼中,段正淳大致就跟大型手办一样,每天能见到,她就满足了。
零件缺不缺。
无所谓。
会不会陪她聊天,会不会嘘寒问暖。
也不重要。
……
……
冬,十一月。
段誉和天龙寺五大高僧,以及一众懂得奇门遁甲的能人异士,一起来到了燕子坞。
他们要夺回段正淳。
然而,面对那不讲道理的迷魂阵,他们根本就毫无办法。
前方的浓雾,就跟择人而噬的魔窟一般,进去多少人,就消失多少人。
几天过去。
一个人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
“世子,此阵难破。”
本因和尚皱眉道:“与其白白折损人手,不若围而不攻,燕子坞乃是湖中孤岛,粮食不可能自给自足。”
“只要等,迟早会碰到外出的采买人员。”
话音刚落,浓雾中出现了一道声音。
“非也,非也。”
“我燕子坞粮仓满盈,岂是尔等可料。”
这时,站在一旁的那位高大僧人,爆喝一声。
“何人在此?”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更姓,燕子坞包不同是也。”
说话间,前方的浓雾渐渐散去,露出一条一丈宽的通道,只见头戴包巾,身穿黄袍的包不同,缓缓现身。
“段公子,诸位天龙寺的高僧,请回吧。”
“这里有段王爷手书一封,具体缘由,诸位可以自辩。”
言罢,包不同用内力裹住书信,然后以投掷暗器的手法将书信扔到了楼船之上。
“对了。”
包不同拍了拍手,后方出现了另外一艘小船,船前的甲板上绑着一群服装各异的‘奇人’。
“这是之前闯阵的人,一个不少。”
“告辞!”
“休走!”
天龙寺高僧本能,脚下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只捕猎的老鹰,掠过水面,飞速向包不同乘坐的小船飞去。
然而,前方的浓雾已然缓缓愈合。
“不准走!”
稍作犹豫,本能就轻点水面,飞入了浓雾之中。
王爷事关国体,仅凭一封书信就让他们回去,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本能师弟。”
本因刚刚准备提醒本能,结果一转眼的功夫,本能已经追进了浓雾,不过,看那些奇人完好无损的样子。
本能师弟,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另一边。
段誉看完父亲写的信,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