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太大了,大堂哥一个单身汉,守不住!”张和平皱眉道:“被别人举报了,街道办都不好帮咱们。”
“现在只能先保密7号院的消息,等大堂哥结婚了,再把东厢房换租给他。”
“如果外人发现7号院的事,就让大堂哥先换租左耳房,他住到右耳房去。只要我爸妈还在因为我和张二娃的事闹分居,我爸妈就能继续住两间房。”
“就算闹凶了,街道办让我们退租了,顶多让我们放弃右耳房,他们难道敢撵走我爸?”
张和平解释了一通后,奶奶谢二妹就去中院何家门口,劝返张翠崖……
等奶奶无功而返,回来吃了午饭,又开始跟在马秀珍等人身后,劝她们不要外出找房,然后就跟着去捣鼓新家了。
……
“三娃子,先吃窝头。”奶奶谢二妹刚一进院子,就急忙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白布口袋,递给正在院中做木工的张和平。
饭后,也不知秦淮茹大冬天发什么骚,今晚非要跑傻柱家洗澡。
中院,何家。
“奶奶,何雨柱诬陷你孙子强奸何雨水,你去其他院子找几个大妈过来,扳开何雨水的腿,给她验伤!”
随着张和平两嗓子喊话,屋内发狂打人的傻柱消停了,土炕上裹着铺盖的何雨水也不哭了。
前院,张家又闹腾了,没找到住处的马秀珍,竟然把张兵赶出了东厢房。
起初,傻柱也没管趴在桌上的张翠崖,把房门一锁,就跟易中海上班去了。
晚饭时分,傻柱等人得知马秀珍几人因为没找到房子又回来了,便把张翠崖又灌醉了,丢到炕上继续困住他,防止张翠崖被遣返,导致马秀珍她们不搬了。
哗……
“你想想院里其他人,明明你只招惹了易中海,还给了其他小孩吃的和好处,为什么其他人还要抵触我们家,连一双鞋、一件衣服都没拿到我们家做。”
张兵收回视线,欣慰地看向儿子,感觉儿子想事情又成熟了许多,“就怕你大伯他们不答应。”
2月6号凌晨。
听到张兵变相的服软,张和平心中那点不快也消了,笑道:“大伯要是管得住,哪会让张翠崖变成现在这样。”
“我倒是不在乎那点吃的,我是怕张二娃干了坏事,连累到我妈的幼儿园工作。”
“自从我妈有了这份工作后,她每天都是干劲十足的。”
“张翠山!”张和平感知到大堂哥过来,背对众人喊了一嗓子,“去报警,何雨柱诬陷张翠崖强奸何雨水!何雨柱要打死张翠崖了!”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张兵继续说道:“你二堂哥的事,我有些莽撞了!那小子借着学补鞋的由头留下,恐怕另有打算。
“如果你管不住,就由我来收拾他,然后找老连长帮忙,把张二娃送去当兵,回炉大改造!”
“二娃子,三叔让我问你,你如果要学补鞋,这会就过去;如果不学,趁早回乡下。”
周围人一听如此劲爆的消息,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张翠崖听到门外大哥的声音时,已经喝高了。
傻柱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张翠崖,看着他身上被打破的棉衣,再看土炕上何雨水的衣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求生本能让他快步向外走。
围在张和平身后看热闹的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少年,能单手提起一只大野猪!
张和平反应最快,披了一件风衣,风一般的冲到了中院何家耳房门口。
语毕,张和平走到西罩房与西厢房的夹角处,在水龙头下的大水缸中,锤破一层薄冰,用冰水洗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