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大圈,张和平带着众人去了表演厅,看了会京剧、杂技、歌舞……
样板戏没了!
看到下午6点演出散场,张和平他们才再次回到纺织品展厅的洽谈室;询问得知,这10家首都工厂一下午只签了1万多件羊毛衫。
37.6万件!
张和平觉得这数量也挺好,他们应该搞得定,张和平便熄了找那些黑人外商签毛衣订单的想法。
只是,张和平一行刚出会场,就被首都针织厂的带队负责人追上了。
“张副主任!”首都针织厂的这位副厂长,明显打探到了张和平的一点信息,热情握住张和平的手,说道:“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今晚我做东,请诸位吃个晚饭,不知你是否方便?”
首都针织厂只分到了45万镁元订单,距离王主任之前说的他们想用80万镁元买设备,还有一小半的差距。
许洁凤看着失态的四闺女唐欣,无奈一叹,转头看向了一旁皱眉不语的丈夫唐明。
原因是,阎解娣在版纳农场是有工资的,不属于无业。
没要到书,阎埠贵自然不愿意送出古画卷,多瞅了几眼张家门洞里的壁画,他就带着画卷打道回府了。
其实,也没什么逛的,大部分是两三层高的老建筑。
政治书没找到,阎埠贵觉得有小红本就够了。
听着陈淑婷的讲述,唐欣郁闷了。
她曾经到过张家门口,远远的在公厕那边偷偷看到过婆婆马秀珍一眼,连正面都没见过,话也没说过一句。
一晚上没有黑人外商来询问毛衣订单,张和平乐得清静,顺便把早上主动来签约的几个黑人记住了。
唐欣急切问道:“你是怎么回她的?”
翌日一早,张和平换了白衬衫、绿军裤,带着母亲、大表姐,以及穿高跟鞋的小老婆陈淑婷,逛了一会花都市中心的几条街。
主要是高跟小老婆走累了,加上她有孕在身。
10月17号早上,张和平三人与陈淑婷三人在火车站分开。
或许是察觉到了唐欣的情绪低落,陈淑婷急忙补救道:“你猜婆婆问了你什么?”
“听说,他最近在戏剧学院读书……”阎埠贵有些犹豫,他现在有些摸不清张和平的底细。
……
关键是,张和平还当过中学校长!
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人,张和平不由想起了版纳的知青,那些光顾着闹腾的知青,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她问我,在家里怎么称呼你的?是不是喊大太太?”陈淑婷笑道:“还问你的脾气好不好?会不会耍小姐脾气?好不好相处……”
但是,阎埠贵找了好多天,却只找到3本语文、2本数学书。
是夜,已经退休的阎埠贵,花了10块钱,从黑市上掏了一卷古画。
临近下午5点,张和平才带着他们去广交会。
物理、化学书没有,这就恼火了!
阎埠贵见中院贾家的18岁小当,都成功当上了临时工,不由去街道办问了一下,结果被拒了。
“第二制衣厂那边没问题,明天我送马丽莉去那边报到。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赶紧回去上课。”王主任看着招工协议,笑道:
“前几天恢复了研究生招生,过几天还要恢复高考,伱可得抓紧时间毕业,不然很难抢到留学机会。”
第二天下午,就见阎埠贵抱着古画卷,等到周家老二、老三下班回来再出门,他就屁颠屁颠跟了过去,询问两人的学习进度,整得他好像早就知道张和平在补课似的。
所以,宴无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