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险刺激的枪战过后,岑廉顶着四个特警敬佩的眼神,走到那几名被打伤和击毙的贩毒人员面前。
增援的人在他开出两枪干掉两个文字泡的时候已经抵达,现在他们一共四五十号人挤在地下通道里,可谓是兵强马壮。
武丘山看了一眼,开始检查地面上是否还有其他痕迹。
他并不能确定这里就是所有躲进了这条通道的人员,谁知道他们想要护送的人是不是已经趁乱逃走了。
岑廉蹲下看着一个四十多岁貌似普通中年社畜的男人。
他在这些被打伤的人中算是伤势最轻的一个,穿着灰扑扑的衣服,看上去相当不起眼。
但……
岑廉面带笑意的靠近他。
“是不是以为自己躲过了?”他直视着中年男人的眼睛。
那人依旧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我就是个普通的工人,我知道我不该给他们干活,但其他的我啥都不知道啊。”他还在继续狡辩。
岑廉微微笑着,指着自己身旁的尸体。
“你要不要猜猜看,为什么你是受伤最轻,甚至都不需要住院的?”他的笑意逐渐深重。
姚少军背后一凉。
他原本以为是自己伪装的足够好,让这些警察误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工人,所以没有对他开枪。
“姚少军,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岑廉笑的仿佛十分人畜无害,“不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倒空,我们可不舍得让你死啊。”
姚少军:……
“你这么说话,确实很像个变态,”后面赶来的王远腾帮岑廉给姚少军上好手铐,“这位就是头目?”
“之一。”岑廉用比较严谨的用词纠正了他的说法。
王远腾打量着姚少军,“如果不是从你这里知道,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问岑廉是怎么认出姚少军的,那是人家最擅长的东西。
他站起身,看着剩下还活着的毒贩陆陆续续被带走,法医已经提着箱子开始进场。
“你还真别说,这地方还挺像墓道,”他前后看了一圈,“正好是在一座山下头,而且还很狭窄逼仄。”
王远腾这么一有感而发,吸引来了武丘山的注意。
“你之前不是说这些人很信风水,在这里挖出一条路会不会也有什么说法?”他问王远腾。
作为一名民间风水玄学大师,王远腾干脆和岑廉一起走到这条逃生通道的尽头。
“还真有说法,”王远腾站在被警察把守着的通道另外一边出口,“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挖的,但按照风水学上的说法,他们挖断了这座山的气脉。”
“气脉?”岑廉完全没听过这是什么东西。
王远腾认真给他解释了一下。
“就是说这里的风水格局被这条贯穿整座山的地道打破了,他们原本取的是顺风顺水且聚财的意头,现在风水财全都被这条通道打散了,虽然我其实不太信这个,但很难说他们那个信风水的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想。”
武丘山一起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