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动下身躯,再次面对那个黑衣人,现在看来他高的有些出奇,比我高了一个头有余,说不定比宇光还高个半头,他戴着黑色面罩,看起来真像小说中的夜行者,不过他那一双眼睛却是面带些温柔的笑意,是为了让我放松吗?虽说我并不感到害怕和紧张。
这家伙怎么看都不是警察,这家伙是新生的成员吗?
“怎么走,就这样一直往下吗?”
我轻声向他问道。
“没必要那么大张声势,从这里走就行。”他说着拇指指着头顶的洞口。
虽说走这里是比较保险,可是又该怎么上去,难不成他带了绳子?
又或者说他的身体素质达到能够带着我蹦到那上面去么?
话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种种疑问再次环绕我的头脑。
“这里就你一人吧,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吧。”
其他人,等等宇光和樱子说不得还在这里,还是先让他去救他们吧。
“可能会有其他人,是我的两个朋友,如果在这里的话还请你能够救一下,多谢。”
“好,等会绳子从这个洞口下来你先出去吧,到外面会有人接应你,我要去下面找一会。”
说着他静悄悄地下楼去了,话说他的身手还真是矫健,竟然连脚步声都听不见,难怪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
说不得也是某种科技。
新生,队伍中的其中一个队伍,整体实力应该是在银狼之上,所以说如果宇光真的在这里的话也不用太担心。
毕竟银狼打不过新生。
话说他说的有人接应那便说明新生这次来的可不止一人,如果真是银佩冷把我抓来,那么银佩冷你这次涉的因果可不小,说不定可不止是名誉问题,搞不好又和新生干一架,银佩冷你的哥哥应该会感谢你的。
这时一条绳子从洞口落下,准确无误地落在我身边。
这就是那个人说的接应吧,一条怎么看怎么光滑的绳子,这东西能够让人爬上吗?
我尝试抓着那条绳子,不得不说并不粗糙,手握在上面的手感很好,我刚想将手移动自己感受手在绳子上面移动的感觉,却发现怎么动不了。
被黏住了?
我还没思考完整,整个绳子就开始收缩,看起来像是被某人从上面拉上去,我并不新奇和害怕,反倒是极为平常。
毕竟这种情况完全在情理之中。
我猜的不错,我所待的地方确实是整个房子的顶层,而这洞窟上面便是整个房子的楼顶,整个房子坐落在一个树林里,四面八方都是高耸的树木,看起来有股阴森的感觉,我无法猜测这个房子有几层,但似乎并不低。
不过整个楼顶并没有一个人,之前黑衣人所说的接应的那个人似乎并不在这里。
我刚上来手便能脱离绳子,绳子并没有绑在任何地方,而是整个黏在了脚下的地面上,似乎是有人刻意将绳子摆在这里,应该就是黑衣人所说的接应人。
我在环顾四周的环境后,开始思考起来。
我该怎么从楼顶下到地面,怎么看这里都不低,如果要说爬树的话还是算了,搞不好又是一场灾难。
因果论,这是长久发展观中的一个使用型思想,同样也是我最擅长的思想。
它可以用来创新,同样的也可以用来解决问题。
因果,那么我想要的结果就是从这里下去,又或者说我需要寻找一个能够让我从楼顶下去的物品亦或是物体。
等等,我记得这绳子是让我从底下拉上来的,那么是否能够让我从楼顶送下去呢?
话说我使用这东西没问题吧,它不会有陌生人使用就会响的系统吧,就比如确定指纹才可以使用的。
我很轻松地将绳子从地上拿起,又在手里掂量掂量。
话说这东西怎么使用,让我打量打量,这似乎有几个按钮,黏住,落下,与上升。
在绳子的顶端有几个按钮,一共三个,它的作用就刻在按钮上。
还真是简单易上手。
不过我能用吗?还是等那家伙回来吧,这件事还是不赌好一些,对了先给舆论打个电话吧,让他别紧张。
我轻弹耳环轻声道:“拨打舆论”
可我的耳环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沉睡了一样,这时我似乎知道了什么情况。
这里没信号,又或者是通过某种科技使信号屏蔽了。
因为四周没人,我也轻声苦笑,这时我的肩膀又被人点了一下,我向后看了下,是之前那个黑衣人。
他看了我手中的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道:“你的朋友并没有在这里,他们只将你抓了过来,绳子给我,我们现在下去。”
我将绳子递给他,他在手中按了几下按钮,便将绳子摆在屋顶边,绳子拉长垂到房子底部。
看来等他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少了个赌的机会,这种东西是越少越好。
他示意我过去,他将我背起来道:“抓好了,可别掉下去。”
说着双手便抓着绳子从楼顶向楼底滑去。
他的身体真的很健壮,他的脊背极为健硕,看起来安全感十足。
话说之前这个绳子并不粗糙,现在却能让人安全滑下去,大概是突然变得粗糙吧。
还真是特殊的科技。
到了底部,我从他身上下来,他将已经缩短的绳子装到衣兜后他对我说道:“你现在就往那个方向走,直走就能出去这里,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着便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为什么说要我从这个方向离开,难不成是周围有银狼的人吗?
难不成他是从这个方向来的?
又或者是这个方向有新生的成员?
无论如何还是听他说的吧,现在做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不过话说宇光和樱子没被抓,看来银佩冷的主要目的在我身上,否则恐怕不会只抓我,不过这也算好事,至少宇光和樱子没事吧。
我回头打量着关着我的房子,看起来很大共有五层,看起来破败不堪,现在漆黑一片完全没有生机。
银佩冷那家伙,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这事就是他干的,不过也不能完全肯定。
长久发展观中有句话叫“不能完全肯定一件事,同样也不能完全否定一件事”就像我现在只是一个感觉到表面的人,或者说我现在也只是被抓了,内层的因素我并不知道,所以说这个事件的整体我并不能完全确定。
确定了就相当于是肯定了,而肯定了那么之后的思绪都将会被这个肯定局限。
不过总的来说我现在是欠了新生一个人情。
信诚论,欠了别人情就要还,还人情可以是物质也可以是再帮助别人一次,又或者是用情分支付。
而我现在和新生也只是管辖下的一个学生罢了,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就没有可以支付的情分。
虽说这事也是符合双方的利益罢了。
如果说我被抓了而没有动作,那么新生的信誉就会遭到损害,而我被抓了后自然是需要别人来救,而这次新生来救了之后虽说是解决了信誉问题,但还是花费了时间以及精力来解救我,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被新生救了一次,也算是欠了个情分,如此的话也只能在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帮助一下,物质方面我觉得他们并不缺少。
毕竟队伍,肯定是不缺少金钱。
信诚论,欠了别人情分而不还的被称为自私者。
这种人是最不值得信任。
现在我也是为了自己的信誉。
这么想着我也是在这无人的树林中叹了口气,而现在一想起信誉我就想起红叶桃陵。
那个可爱的波波头少女。
现在我还在用假名和她往来,如果说被她发现我的名字是假的那么我在她眼中就没有信誉,那时我这个人在她眼中就不能相信。
本来还没关系的直到今天早上,原本就没想着和她长久来往的我又一次后悔之前做过的事,早知道就用真名了,但现在后悔也没用,现在也只能尽力隐藏了,如果到时真被发现了再说吧。
不过仔细一思考今天发生的事还真多,大涉因果,和桃陵再次见面并加了电话,再到晚上被抓。
这还是第一次一天这么多事,着实不由得想让人感叹人生无常。
哇!这个树林里虫子可真多。
我将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毛毛虫弹了下去。
话说舆论现在在干吗?该不会因为我现在还没回去心急如焚吧,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信号。
随即我再次轻弹耳环说出了和之前一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