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桑甜只觉得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仅身体上有了创伤就连心灵上也深受迫害。
整个过程付宁对着她是又撕又咬的,重点部位是一个也没有落下。
尤其是两条腿根本没眼看。
腿是没打断可是她的腿走不了路了,别说走了就连站都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付宁一直逼着她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只要她不愿意就会遭受另一番的滋味。
付宁似乎对于如何折磨她有着一套很熟练的手法。
深浅更是了如指掌。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依旧能看到付宁那张满是汗珠的脸。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在民宿的房间里,不过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换成了轻轻一扯就会掉的薄纱,付宁这个混蛋还在她脖子上套了一条金色的链子。
桑甜咬了一口基本上确定她脖子上的链子是真金的,这个链子的长度刚好可以让她在卧室里活动。
桑甜气的开始喊叫起来。
她喊第四句的时候付宁走了进来,他的手上还端着一杯水。
桑甜一开口立马就被自己的公鸭嗓给吓到了,嘶哑程度就跟刚刚恢复声音的病人似的,。
她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付宁,如果现在她的手上有一把刀的话付宁此时肯定已经死了。
付宁脸上带着笑将水杯递过去,“我发现了一个比打断你的腿更好玩的办法。”
桑甜自然知道他所表达的意思。
见桑甜没有想要把水接过去的想法付宁也不生气,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一根手指挑掉桑甜肩膀的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