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秦沐风目光在方才戾气之源最后一丝意志消散的位置看了许久。
那一缕烛龙意识的形态，和秦沐风的灵力一模一样的场景，秦沐风看在眼里，心里未尝不是一脸的震惊。
它的灵力，和烛龙一模一样，到底是不是受它的影响？
秦沐风想不明白。
究竟是烛龙重生于他的身体之内，才让他有了和烛龙一般的光暗两系的灵力。还是因为他的灵力与烛龙一模一样，才让烛龙盯上了他。
这些，终究已经没有人可以为他解答了。
这个伴随着他二十年的“病痛”也终于在今日彻底解决了！
没错，就算戾气之源离开了秦沐风的身体，秦沐风心里也并没有完全消失。戾气之源在他体内这么长的时间，他深知戾气之源的难缠。只要给戾气之源一点机会，立刻就能死灰复燃。
但是现在，戾气之源是真的消散了。
他也真的，可以安心了。
秦沐风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盯着什么都没有地半空中，凤卿却已经撑过了习惯轩辕剑威压的时间，从秦沐风的怀里钻出，走到了双头蛟蛇的面前。
因为戾气之源最后的拼死一搏，双头蛟蛇两颗巨大蛇头的额间凸起全然都爆裂了，此时一片的血肉模糊，鲜血狂流。
双头蛟蛇显然收到了非常大的打击，整个蛇身仿佛破布一般随意摊着，两颗蛇头也缠绕了一圈都砸在了地上，蛇信已经一动不动，就只有蛇头呼吸的起伏，让凤卿还看的出来双头蛟蛇还活着。
秦沐风从凤卿挣脱自己怀抱就有了反应，也走到了凤卿身边。
“双头蛟蛇身体最坚硬的是额间角，可它的弱点也正是这一处。”
烛龙的记忆进入了秦沐风的体内，秦沐风自然就明白了戾气之源最后为何要拼尽全力去爆了双头蛟蛇两颗蛇头的额间角。
所谓蛟蛇化龙，便是双头蛟蛇想要走的最后的道路。
这额间凸起，其实就是双头蛟蛇的额间要长出龙角。
这额间角被戾气之源毁了，双头蛟蛇的本源就受到了重创，想要再恢复起码又要数百年的时间。
就算双头蛟蛇吸收了全部的戾气之源，双头蛟蛇在重修额间角之前也没有突破九品的可能了！
戾气之源这最后的反抗，不可谓不厉害！
“就是这样，它还不死，是不是有些太命硬了。”
凤卿皱着眉。
双头蛟蛇的身体，就是凤翎剑也上不了。想要趁机杀了双头蛟蛇，他们俩此时也没有衬手的武器。
灭戾已经毁了，凤翎剑的品级都还没有灭戾高，都不是好的选择。
“不过也好，这样以来，烛龙意识消散了，这家伙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们也不怕接下来会被打扰。”凤卿突然想到另外一点，看着秦沐风：“七爷，方才戾气之源说了，它知道如何夺得轩辕剑的方法，如今它的记忆在你那里，你可也知道了方法？”
秦沐风嘴角一勾，轻轻颔首。
烛龙，最后倒是做了一件对他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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