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接着又拍打车门,厉声喝道:“开门!”
白车司机就迟疑了一秒,阿南抬起拳头就砸向车窗。
车窗顿时四分五裂,玻璃渣子像冰雹一样往下落。
车门锁也应声而开。
阿南一拉开车门,驾驶室里坐着个满面通红的男人,眼球布满血丝,梗着脖......
“别慌嘛,兄弟!刘老大将咱们几个单独叫出来,肯定说的是要紧的事!”我安慰着大傻。
“如果您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带您离开这里,让您亲眼看一下外面的世界,那样您不就都知道了吗?”姬然望着蚩尤问道。
“下了山,就到枫桦山庄了,几位如果想要歇脚的话,可以去庄上投宿。”无殇指着山下枫桦山庄的位置说道。
不仅如此,巡抚衙门还把抚标营的军械备好,让平阳标营过去运回来。反正慷他人之慨,这种便宜事情张赞安无所谓。
卡帝亚斯的话音刚落,他的通讯器就传来一阵铃声。卡帝亚斯立刻抬手接通了通讯,仔细地听清楚里面传来的内容后,他的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一些。
虽是堂兄弟,但我们一向关系甚好,又是隔墙而住的,所以我就找个时间,弄坛他一向爱喝的烧酒,主动到他家坐坐。
“金刚死了,主人你的追杀任务不就完了吗?为何要救?”真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