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照顾,在大周也算是很不错的,他们作为勋贵子弟,可是听说过不少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狗屁倒灶事儿。
徐载靖挠挠头道:“那你们和炯大哥搞完事,直接回登州不就好了?炯哥儿,伱问我刚才的事干嘛?”
“呃,这几个实在是当水军的良才,闻有水战则喜不自胜,在陆上则是如鱼离水。如若勇毅侯要建水军,他们也算多了条出路。”
徐载靖看了看梁晗和他们的小伙伴后道:“炯大哥,陛下不是让登州水军和金国‘做生意’么,正是发达要人的时候,你怎么”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梁晗和乔九郎面色一正的看着其他几个贵少年,其他几人赶忙点头,示意自己守口如瓶。
呼延炯苦笑了一下道:
“祖父让父亲三伯、四伯都分出一半的水军给大房,大房自有威棹水军的人充入登州水军、漕运卫所。他们禁军待不了,漕兵所也会受排挤。回去了也只能呆在陆上,如若勇毅侯能建水军,那些人也能有个去处。”
看了看梁晗他们,呼延炯道:“这事,过几日你们应该都能知道了。”
徐载靖正想说内河水军和海军可是两码事,但是止住了话头。
靖海侯府,如今还是呼延侯爷当家做主,而且这也算是靖海侯府内,汴京勋贵和地方豪族的角力,侯府主脉在壮干弱枝。
就连刚才梁晗和乔九所说的,汝阳侯府包家谋划着向荣家飞燕姑娘示好,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虑:荣家没有底蕴支撑?没事的,汝阳侯和靖海侯两家侯府够不够?
思虑了一番后徐载靖看着呼延炯道:
“哪怕父亲没有建水军的打算,咱们不是也有法子安排他们么!”
听到徐载靖此话,呼延炯点了点头道:
“靖哥儿所言不错,不过能去新立之军总是机会多些。白家终究.”
终究是商贾平民。
呼延炯话说完,章顺他们几个人皆是低下了头,掩下了眼中的无奈。
徐载靖想了想后道:“炯大哥,如今北方水军是何情况,你可知道?”
“多是守桥之兵,无船下河,久不操练,已经有些”
废了俩字,没好意思说出来。
大周这支新立之军,可不是只瞅着白高或者北辽其中的某一国,如若有了一支水军,有的时候就会多一个选择。
“炯大哥,我会和父亲细说此事!哪怕最后真的去了白家船队,有.两家侯府和皇城司在后面,他们定也是受不到欺负吃不了亏的。”
徐载靖可是知道,如今皇城司正在追查之前在扬州府出现的军械。
而驻扎在扬州府东边的,就是大周的另一支水军威棹水军。
听到此话,呼延炯笑了笑,然后说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不知安.孙大娘子什么时候回帐子?”
徐载靖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炯哥儿你就这么确定你能夺得那芍药玉雕?”
呼延炯听到此话,看了看跟他来的几人,章顺道:
“公子,别的我们不敢妄言,不过争标.留在那水军里的,暂时还没我们的对手。”
“好,那炯大哥,你在此等我一会儿。六郎,跟我来。”
说完,徐载靖便和梁晗朝着宁远侯府走去,潘白两家的生意,里面可不止两家。
来到宁远侯府的帐子里,经过通传后,两人走了进去,
徐载靖看到了正在和孙氏白氏说话的潘大娘子。
呼延家五房的或者还要加上三房四房的态度,也就摆出来了:别人提着脑袋,劈破斩浪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大房缩在汴京府里吃红利,如今有了大好事,你倒是大义凛然的站出来了。
好呀,那我便也请外面的助力,比比谁的牌面大吧。
去年还在马球场上帮助表兄弟和荣家套近乎的呼延炯,
此时居然要面对之前从未想过的局面,
而原因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北辽东北边一个部落的崛起。
时间在在靖海侯呼延家即将有机会步入大周顶级勋贵的时候。
英国公的帐子里,荣飞燕笑着听徐安梅说着话,这时细步走了进来在荣飞燕耳边道:
“姑娘,大娘子让你回帐子里,说是汝阳侯包家、靖海侯呼延家,两家大房的大娘子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