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说过嘛,既来之则安之!”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范琼枝先是感叹了一句,然后为随安解答她先前问的问题。
“宗门内除了沈前辈之外,还有三位客卿长老,其中两位金丹前辈,一位筑基前辈,两位金丹前辈一位是剑修,道号浪萍真人,是一名散修,另一位是一名医修,道号月洗真人,他乃丹符门修士,这两位金丹前辈虽然是宗门的客卿长老,但是有时几年也不会出现一次,不过当宗门有事特意去请他们的时候,他们若是有空闲,一般会来的,至于另外一位筑基修士,是一位丹师,擅长炼制……筑基丹,请他当宗门的客卿长老,他炼制的筑基丹,我们有优先购买权。”
说起这三位客卿长老时,范琼枝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叹道:“他们三位都有各自的本事,但是我觉得……”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请他们有些不划算,宗门花了大价钱,但是得到的却很少,唉,若是能请到那位况前辈就好了,他虽然只是筑基后期修士,但是要是能请动他做客卿长老,我们金灵宗不仅能获得实打实的好处,还能借着扬一回名,最最重要的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范小友,你和宋道友,你们怎么都想着况唯,放心,他不会来的,我早就帮你们打听过,他又不像我这般闲,跑到你们这里来当什么客卿长老,他且忙着呢!”
正说着,沈持剑和宋春迟端着范琼枝点的灵食走了过来。
范琼枝口中说的那些灵食,除了前两样,随安能大概猜出来是什么菜,后面几样,名字起的着实有些抽象,从名字中完全无法推测是何种食材。
所以灵食一端上来,随安便仔细看了看,这才知道,原来醉沉鲜是灵蟹加上灵酒一起烹制的,而金酥饼,是一种主食,口感酥脆焦香,翠山里则是数种灵疏拼盘,玉盘上盛着翠色灵润的菜蔬,只经过最简单的烹饪,一看就是保持着原汁原味的灵疏,看起来不仅赏心悦目,还秀色可餐,至于青玉羹,是一种灵禽和灵果一起炖煮的羹汤,而灵波饮则是用几种中品灵果酿造的灵酒,是金灵宗自己的配方,只不过那些中品灵果种植不易,所以灵波饮也比较难得。
这一桌灵食灵酒,据刚刚范琼枝所说,大概需要近百块灵石,于金灵宗众弟子来说,是相当昂贵相当奢侈的一餐了。
也正因为此,即便听到沈持剑直言况唯不会来金灵宗,更不会接受金灵宗客卿长老的邀请,范琼枝虽然觉得失望,但有了眼前这一桌灵食灵酒的安抚,那股失望倒也不是不能消弭的。
“师姐,快尝尝这道醉沉鲜,能做醉沉鲜的灵蟹可不好买,我听吴师姐说,执事堂负责采购的师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买到一次,今天我们运气不错,膳房竟然供应了这道菜!”
沈持剑用干净的竹筷为他们一人夹了一只灵蟹,甚至附赠了拆蟹这一项服务,当然,他不是用工具拆的,而是用术法拆的,至于何种术法,以随安如今仅仅炼气一层的修为自然无法辨认,或许根本就不是归识诀中记载的术法。
“多谢沈前辈!”
随安和范琼枝对沈持剑道了谢,二人便不再说话,认真的享受着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