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他的意图,毕竟从前,他总是喜欢听我嘤嘤咛咛哭唧唧的向他告饶。
可我也是和他杠上了,愣是咬着牙死活不开这个口。
最后,何鸿煜掐着我的脖子把一身的怒气留在了我的最深处。
......
“你不走吗?”
看着从浴室出来重新躺下的男人,我有些疑惑他看起来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倒是不知道你的胃口这么大!是我没让你吃饱?你就这么急切让姜闯再来填饱你?”
虽然和姜闯睡觉是我计划里的一部分,可是,此时被何鸿煜用这样的语气宣之于口,我只觉得又羞又愤。
可能他是我曾经满心满眼对待的男人,我便更加不想让他见识我的卑劣与不堪。
纵然我知道,他早就在看到我和小白躺在一个被窝里的那一刻对我死心又绝望。
可是,时隔这么久的再次重逢,我还是私心不想让他对我鄙之如履。
于是,我的话一出口是满满的尖刺:“和你有关系吗?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一个有妇之夫,背着老婆出轨,你又比我高尚多少?”
何鸿煜闻言,睨向我的脸。
他嗤笑一声。
“死了你那份攀龙附凤的龌龊心思吧!我那个二弟这时候恐怕已经在泰国左拥右抱了。你不会以为以你现在一只鸡的身份能进姜家金碧辉煌的大门吧?毕竟...”
何鸿煜似笑非笑的顿了下。
“毕竟,山外有山,鸡外有鸡。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
刚刚被何鸿煜说脏,我已经觉得自己浑身的血凉透了。
可是,此时被他明目张胆的骂“鸡”,还是技术不怎么样的一只鸡,我只觉得冰透的血一瞬间被浇了一盆热油。
煎的一颗心血刺呼啦的疼。
心里淌着血,我嘴却更硬:“我是鸡,那你又是什么?”
我紧盯何鸿煜那张曾经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脸。
何鸿煜没说话。
眼底却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我的心蓦地一疼。
下一秒,勾起唇角。
“我是鸡,你强要了我,还不止一次,那你就是法制咖嫖客。既然是嫖客,是不是就得拿出嫖客的素质?”
我说着,故意瞟了一眼旁边地上垃圾桶里那几个小东西,弯起眉眼冲何鸿煜伸出了手。
我在笙歌的休息室看到过不同价位的姑娘们表演怎么和她们的金主要打赏。
现在我对何鸿煜做出的这副姿态,就是我学到的精髓。
话音刚落,我的下巴就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钳住。
“要是小白知道你骨子里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那年为了你被废掉一条胳膊。”
10你很关心他?
我的眸子突然一怔。
脱口而出:“你把他怎么了?”
何鸿煜唇角溢出一抹讥诮,手滑到我的脖子缓缓收紧。
他阴沉沉道:“你很关心他?”
我被他掐的脸色涨红,眼前逐渐变黑,本能的用手去掰何鸿煜的手指。
可是,却纹丝不动。
“你很关心他?嗯?!”
何鸿煜加大了力度。
我此时有进气没出气。
这一刻,我甚至丝毫不怀疑何鸿煜会要我的命。
这个男人有多要脸我不是不知道。
可是当年事从权宜,我没办法在背负血海深仇的情况下假装不知道,还只顾自己谈情说爱。
我们相识于蒙特利尔一条鱼龙混杂的街区。
我在那边卖画。
很老套的邂逅剧情。
我被几个小混混纠缠。
还挨了打。
他当时一脸的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