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情报太少，即使是以蝙蝠侠式的推理方法，他也不可能越过思考过程而直接得到答案，否则那就不是思考而是仙术。
他一边悄悄的背着阿尔弗雷德看着现场的时状转播，一边打开所有受他控制的监控器能够倒查的监控录像。
没有，什么都没有。
陈韬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顿时，他的脸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嘴角上扬，皮肤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第一时间推断出了一些消息，他开始意识到小丑现在给正义联盟的都是些虚假的情报。小丑可能在任何地方，但水族馆储藏小丑毒液的事情可能只有一部分是真的。
“如果我是小丑的话……”陈韬再次思考了一会儿，可是始终抓不住什么。
小丑经常自称自己毫无目标，但这是个谎言。
小丑还是有目标的，只不过他的目标经常变动，天马行空。
陈韬隐隐觉得这一次小丑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或者两个，但他始终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
即使是陈韬，也不可能凭空猜出帝皇小丑的存在，除非……
陈韬神色突然动了一下，他感到有什么外物试图进入他在黑暗多元宇宙中铸造的堡垒，他通过这堡垒将自己的两个宇宙和其他的黑暗多元宇宙割裂开来，再也没有人能够不经他的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来去自如。
但在意识到那个玩意是什么之后，他最终还是打开了权限，就像允许有人将东西扔进城墙里一样。
他招了招手很快一具专门为了送小丑死翘翘的透明棺材，就穿越空间被他拉来，出现在他的身边。
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个满口利齿。面色苍白，四肢扭曲，穿着罗宾制服的小孩。
陈韬认识这东西是什么。
这是罗宾犬。
而整个dc宇宙中也只有一个人能够驱使这种被改造后的小怪物：
狂笑之蝠。
然后陈韬听到这只罗宾犬一字一顿，用长久呼号之后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别动手，蝙蝠侠，我是来送你情报的。
这声音机械，死寂，听上去完全不像个孩子。
……
……
……
“各位，保持警惕，小丑随时……”
“我是黑夜。”
“呃，随时可能……”
神奇女侠说的话骤然被打断，此时脸上已经长出焊死般的微笑表情的她咬了咬银牙，然后决定先不和小孩计较。
她脸上的表情是小丑侠药剂的结果，这东西已经逐渐显示出药效，但神奇女侠还在忍着。
她继续说道：“再见到小丑的时候，绝不要第一时间痛下杀手，蝙蝠侠告诉过我们小丑极有可能会用。某种方法使最后一个谋杀他的人……”
“我是复仇。”
神奇女侠出了口气，她没有理旁边的沙赞，这种小孩就是越理越来劲。她继续以非常小丑化的笑容说道：“所以我们最多将他打残，然后交给哈尔，他的空间中储藏了蝙蝠侠准备的水晶棺——”
“我是蝙蝠侠！！！！”
神奇女侠终于忍不了了，她转头看向雷霆沙赞。
在神奇女侠的死亡凝视下，同样笑眯眯的有些渗人的雷霆沙赞最后说道：
“我确实是蝙蝠侠……直到另行通知。”
“所以呢。”海王亚瑟趴在水族馆旁边的玻璃柜门上，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正常的头因为变形术而重新变回了鱼头。
他的那颗大大的鱼脑袋猛的生长过于肥大，然后挤掉了蝙蝠侠的头套。在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人群当中，谁又能想到，长着鱼头的海王却是真身呢？
“还有这个，倒挺新鲜。”顶着一颗微笑鱼头，依然穿着蝙蝠侠制服的海王鱼嘴一张一合发出声音。
“所以我们知道了他们储藏化学药品的地方，但就是为了这个？”
海王注视着水族馆钢化玻璃后面，一只在小丑毒液下已经完全变成翘嘴的鲨鱼游了过来，隔着钢化玻璃与他对视。
“制造笑脸鲨鱼？”
笑脸鲨鱼游了过来，它看着钢化玻璃后面同样笑脸的鱼，小小的鲨鱼眼睛里露出大大的疑惑。
？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狂笑鲨鱼在冒泡。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狂笑鱼头海王冒的比他还多，而且是旱地冒泡。
“……”顶着健康笑容的绿灯侠哈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等，各位。”紧接着他们听到了神奇女侠的声音。
“我在门口留下的监视器显示设施内有多道安保大门正在开启，有敌人在路上了。”
神奇女侠说道：“所有的蝙蝠侠们！嘻嘻……做好战斗准备！”
“他们到了。”
事实确实如此，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刚刚结成战斗队形，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的大门后传了出来：“好久不见了，各位，我……”
一个小丑领着一大帮乌泱泱奇怪的人形生物从门后面推门进来，正是三个小丑之一的丑角。
“你们全部都要……”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整个正义联盟，几乎在同时脑袋转过100度来看着他。
而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比起小丑还开心的笑容。
丑角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