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不愿意合作,愿意离开莽山州,我也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带着家产离开!”
“但如果他们既不愿意和莽山寨合作,也不愿意离开莽山州,那就别怪我上门给他们立立规矩了!”
“另外,告诉莽山内的其他山寨土匪和山贼,以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从今天开始,他们若是不遵守我莽山寨的规矩,我就踏平了他们山寨!”
莽山绵延千里,这些年秦羽也只是平定了莽山县以及附近的土匪和山贼而已,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匪患的。
但现在既然整座莽山都成为了秦羽的领地,所有人自然得遵守莽山寨的规矩。
几日后,大夏朝廷的文书正式下达,莽山以北八个县正式合并为莽山州,苏培贵担任莽山州知州,州府定于莽山县。
秦羽也在第一时间,将莽山寨的规矩,送达了莽山州的各个县城。
在得知莽山州实际掌控者是莽山寨后,莽山县周边的几个县自然是最高兴的,也是最积极的一个。
这两年,莽山县的发展他们是看在眼里,眼红在心里,尤其是莽山县的那些地主,虽然将所有土地交给了莽山寨,但弃农从商的他们,跟着莽山寨赚得是盆满钵满。
因此,这几个县几乎是第一时间加入了莽山寨的阵营,至于其他几个县,过程就要曲折一些了。
这个时候,秦羽就得带人去立立规矩了。
乌山县,距离莽山县四五百里,是莽山八县中除了莽山县外,最大的一个县。
当秦羽带着苏培贵步入县衙时,乌山县的县令已经带着县里有权有势的人等候多时了!
“李怀东,见到本官为何还不行礼!”
见乌山县县令李怀东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培贵当即冷着脸喝道。
原本正七品县令的苏培贵,现在连升三级,已经是从五品的知州了,现在也是李怀东的顶头上司。
“哼,堂堂大夏官员,既然沦为土匪的走狗,我等羞与你为伍!”大腹便便,不知道压榨了多少民脂民膏的李怀东冷眼嘲讽道。
“放肆,你...”
苏培贵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说话,旁边的秦羽拦住了,“你就是乌山县的县令?”
“我今天来给你立立规矩!”
“你就是莽山寨的匪首秦羽?”
对于对方的嘲讽,秦羽并未在意,而是自顾自问道,“谁给你的自信?”
“放着大好前程不走,非要与我莽山寨作对?”
“还有你们,都想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我等羞与你为伍!”
“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寨土匪罢了,能耐我们何?”
面对秦羽的劝谏,乌山县的权势们非但没听进去半个字,反而还出言嘲讽道。
“秦羽,这里是乌山县,不是莽山县!”
“就凭你这区区二十余人,也敢进城与我们作对,也敢给我立规矩?”
这次进入乌山县,秦羽就带了二十名护卫,在李怀东的眼里,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本官现在就将你这匪首拿下!”
“来人!”
李怀东一声令下,县衙外面就涌出来数十名官兵,打算冲进来将秦羽和苏培贵拿下。
守在县衙门口的二十名护卫,当即举起手中的米涅步枪。
“嘭....”
一阵枪声响起,几十名官兵当即倒下一半。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几名护卫从怀里掏出手榴弹,拉开引线就丢了出去,然后迅速躲进县衙内。
“轰!轰....”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爆炸声,整座县衙跟着颤动起来,胆小的李怀东第一个趴在了地上。
硝烟散去后,县衙外面已经没有站着的官兵了,不少人直接被炸成了残肢碎块,幸运一点的,正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