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开灯,可见鬼的……竟然没有亮。
是开关坏了,还是停电了。
“怎么?我服侍的不好吗?”
男人声音格外的沙哑,似乎在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她和薛棠也不熟,一时间也没分辨出,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声音。
她现在酒劲散去,大脑一根弦紧绷。
太乱了!
“我不是……不是让你去我闺蜜的房间吗?晚上她包你。”
“哦?这样啊?”
男人声音微微上扬。
纪眠只觉得屋内的氛围好像都变样了,从一开始的紧张危险,变得松弛了一些。
是她喝多了,喝出错觉来了吗?
“那你不需要吗?点了头牌,就为你闺蜜服务?”
男人又爬了上来,粗粝带有薄茧的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有些敏感,下意识往回扯,可男人却死死抓着不放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摸了上来。
天,头牌勾人的手段这么火辣的吗?
这谁能招架得住啊。
她要是心志不坚,真的想要体验一把纣王的快乐!
但,她还是有道德良知的。
“你放开我……”
“我神往姐姐许久,今晚不想伺候别人,只想伺候你,不要钱也行。”
说罢,男人再一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单腿,压在了她的敏感处。
她心慌的厉害。
“你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她厉声呵斥。
男人动作一僵,果然没有乱来了。
“下去!”
她声音依旧严厉,男人只好翻身下床。
“出去,不准再进我的房间。”
房门开了,男人消失不见。纪眠才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犯了原则性错误。
她总不能因为被强了,就开始私生活乱来了吧。
不过,她也能理解那些富婆了,是真的把持不住,别说男人有钱会变坏,女人也会啊。
过了一会,灯亮了,看来刚刚是停电了。
纪眠走出屋倒杯水喝,正好看到秦舒言和薛棠在沙发上聊天。
“姐姐。”
薛棠礼貌地喊了一声。
纪眠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离开。
薛棠笑了笑,没有说破什么,他压根没和纪眠同一辆车回来,他半路就被人截胡赶了下来。
他看向秦舒言:“姐姐是第一次吗?”
“嗯……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为什么想要找少爷呢?”
“因为……你好看啊。”
秦舒言眨巴着眼睛,薛棠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了,而且……薛棠真的很想她的初恋。
不,准确来说是暗恋。
但十五岁那年,邻家弟弟就搬家了,后面音信全无。
她没想到在会所蹲点的时候,见到了薛棠,那个时候他才刚刚做这一行,看着他还很生涩。
她因为初恋作祟,就很想拥有一晚薛棠,奈何钱不够。
纪眠把他包下,她看着他那张脸特别上头。
“我会把钱退给你,第一次就不要玩火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出卖肉体,换取金钱。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很重视,不要稀里糊涂给一个不值的人。”
“好看的皮囊固然重要,但也要找个和自己灵魂契合的精神伴侣。”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