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阁。楼下。车库。
“秦少,要不要我这就派人把徐有容给……”
黄金龙同仇敌忾的征询秦战的意见,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有容对秦战的污蔑与羞辱,连他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想替秦战出口恶气,“哪怕她有莫辟疆撑腰,我也无所谓了。”
“现在就杀了她,岂不是便宜她了?”
秦战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我不仅要杀了她,我还要诛她的心。我要让她好好活着,眼睁睁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家族基业,日渐消沉,直到家破人亡,万念俱焚时,才会出手取她性命。”
嘶!
黄金龙倒吸一口凉气,冲着秦战竖起大拇指,“够狠!!!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嘿嘿,这才是报复敌人的最佳方式。学会了,学会了,我也学会了。”
黄金龙激动得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但转念想到,此次与莫辟疆会面,几乎是一无所得,这让黄金龙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掩饰不住的忧愁,“莫辟疆死活不承认,王天来老爷子尸体被偷一事与他有关,这可如何是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莽子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战正色道,“之前在包房,莫辟疆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越是这样,他的嫌疑就越大。”
“可是,他为什么要派人偷走王天来的尸体?”
“我也不知道。”
秦战一脸茫然。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王天来尸体被偷,与莫辟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之前在包房,黄金龙提到王天来尸体被偷这件事时,他注意到莫辟疆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再加上莫辟疆故作轻松的答复,更是令得他当场认定,莫辟疆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如果真是他,那我们又该如何找回王天来的尸体?”
黄金龙束手无策,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秦战淡淡一笑,“我自有妙计。”
说话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黄金龙也紧跟着进了车子,可秦战却迟迟没启动车子。
“秦少,您该不会是想跟踪莫辟疆吧?”
“跟踪?”
秦战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这种手段太low了,而且也容易被察觉到。”
“那……那您究竟想干啥?”
黄金龙很不死心的追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战神秘兮兮的答复,顿时勾起了黄金龙的好奇心。
与此同时。
清华阁,包房内。
啪啪啪~
匍匐在地,高高撅起翘臀的徐有容,被莫辟疆手上的皮带,抽得惨叫连连,涕泪横流,原本挺翘浑圆的屁屁被打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简直惨不忍睹。
啪!!!
莫辟疆又是一皮带抽在徐有容臀上,徐有容被打得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然后又死狗般重重跌落在地。
“别以为献身给老夫,你就有恃宠而骄的资格,老夫能捧你上天,也能将你踩入地狱。”
莫辟疆余怒未消的扯着徐有容凌乱的秀发,将其从地上拽起,疯了似的咆哮着,“下次再敢丢老夫的脸,老夫一定打死你这贱人!!!”
徐有容擦着泪水,连连点头称是,半句怨言都不敢有。
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攀附莫辟疆,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取灭亡。
不等莫辟疆示意,徐有容就主动跪在莫辟疆脚下,颤颤巍巍的替莫辟疆系上腰带。
“这是苗疆的极品金疮药。”
莫辟疆面无表情的将一个拇指大小的墨绿色瓷瓶,扔到徐有容手边。
徐有容谢过莫辟疆后,急不可待的捡起瓷瓶,倒出无色无味,有如纯净水的药液,径直往臀上的伤口处抹去。
不大工夫,她伤口的血就已止住,然后很快愈合如初,她的翘臀又变得光泽细腻,莹白如玉,像是从没受过伤。
徐有容对这瓶金疮药爱不释手,很想将其占为己有,但还是将其交还给莫辟疆。
她绝不相信,莫辟疆会将如此珍贵的药液,送给自己。
不料,莫辟疆却云淡风轻的冷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金疮药,那你就留着吧,等下次老夫打伤你时,它又能派上用场了。”
闻言,徐有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捧着药瓶的手,悬停在半空,还给莫辟疆也不是,塞进自己兜里也不是,面露犹豫,好生为难。
而莫辟疆已起身离席,向外走来。
徐有容赶紧跟在莫辟疆身后,走出包房,一路无话,刚到车库就被坐在车里的黄金龙发现,“秦少,莫辟疆来了。”
他很想知道,秦战将会如何对付莫辟疆?
莫辟疆在前,徐有容在后,俩人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一前一后从远处走来。
黄金龙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望着秦战,却见秦战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莫辟疆从车前经过时,秦战原本放在方向盘的手,突然扬起,屈指连弹,道道肉眼可见的流光,从秦战指尖涌现,飞出车窗,径直射向莫辟疆。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