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看面色越沉。
这便让她想到一个问题——通常春闱考的题目都是皇上临时决定,那么谢蕴是如何能提前知道会考什么从而有针对性的偷了她的文章?
她握卷的手紧了紧。
倏地,陆乘渊搭上她的手,手掌寒凉包裹。
他似笑非笑问:“看好了吗,心里什么感受?”
“你说我爹这次出事同谢家有关,这是什么意思?”焦孟仪冷硬地问,陆乘渊勾唇笑了笑,歪了歪头:“你说呢?”
“本官可比你要更了解谢家,谢蕴先不论,你那个准婆母,不是什么好角色。”
陆乘渊语带讥诮:“她在后宅浸淫这么多年,可谓什么牛鬼蛇神的手段都会。”
焦孟仪再次紧了眉心。
没有反驳,她低头思考,手指不自然绞了幕篱的绳带。
陆乘渊听到一丝很小的声音——似乎是从书格后传来的。男人没打扰她沉思,却是偏头看了看。
只见一只通体灰色的老鼠从屋子一角出来,在地上走的飞快。
陆乘渊忽然想看看眼前这个端淑女子会不会失了神色,变得不一样。
于是,当他看见那只老鼠往两人这边钻时,他很正经地拍了拍焦孟仪肩膀。
“嗯?”
她抬起头。
“你身后,”
陆乘渊指了指,笑得隐晦:“有一只老鼠。”
“啊。”
一声女音惊慌失措的喊出,她不是真的害怕它,而是太突然。
眼睛对上那只鼠眼时,纷纷都震惊,原本就走的飞快的老鼠更是急窜过来,嗖的一下从她裙下钻过——
她的手勾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