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那另外一家呢？”
王仲谋：“另外就是志敏家。他们家现在属于中间，矿井不好也不坏，产量不高也不低，比不上查洪，但是又超过了昂措家。最主要的是，这些年他们家的武装力量一直是最强大的。
这几家公司负责开采，武装力量收取一定的保护费，也负责维护帕甘镇秩序。
所以虽然几家公司私底下时不时有一些小摩擦，但总的来说这里还算相安无事。”
朱颜：“世事无绝对，几十年相安无事并不代表一直就相安无事。”
王凯：“武装力量的控制者是谁？”
“是波志敏。不过现在他老了，已经逐渐把权利交给他的儿子宋志。”
“这个宋志怎么样？”
“嘿嘿，不太好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据说雄心勃勃。”
王凯：“哦？他的胃口不小。是不是要结束诸侯争霸的局面？”
王仲谋：“这些事不是我们能插言的。”
“是。这么多年，波志敏都没有动手，也许就是给儿子一个机会。嘿嘿，猪肥了可以杀了。”
郭琪琪：“最有可能动手的不应该是昂措家吗？他们没有新的矿井可以开采，不眼红查洪家才怪。说不定他们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再来一次混战，好达到重新洗牌的目的。”
王仲谋：“这么说倒是有这种可能。
难怪这一两年感觉帕甘的气氛乖乖的。”
王凯：“那你们要小心点。打起来的话，最有可能殃及池鱼。”
王仲谋：“这些也有可能是捕风捉影。
不管怎么样都是它们内部的事情，
不管谁坐大，玉石总还是要交易的，对是我们来说没有多大的影响。”
“你们跟他们都有合作吗？”
“有。三家公司都有，我们是买家，是谁有玉就跟谁合作。”
好像是这个道理。
没有跟钱过不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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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坐在烧烤摊前，王凯和王仲谋两个喝酒，两个人呼兄唤弟，很有相见恨晚之感，两人都是豪爽地拿起瓶子吹。
朱颜和郭琪琪吃烤串，默默地听他们东拉西扯。
王仲谋不愧是百事通，就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酒喝得多，话也特别多，说了不少关于帕甘镇的事情。
最后王仲谋喝高了，还是朱颜他们把他送回办事处的。
王凯说：“今天辛苦王哥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自由活动，你不用陪我们。”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凯已经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朱颜和郭琪琪面前。
“走吧，两位小姐，出发吧。”
按照之前的安排，今天要去看看培训中心。
王凯把车悄无声息地开出了帕甘镇。
这个时候的帕甘镇经过一夜的喧闹，还在沉睡中。
郭琪琪：“传说哥，我还以为你喝多了，起不来也。”
朱颜：“喝多起不来的是王仲谋师傅，嘿嘿，凯哥昨晚也就喝了两三瓶，其余都是王师傅喝的，哈哈没想到你还会搞假呢？”
王凯：“我倒想敞开肚子喝，可王哥没给我机会。再说，我也不想误了正事。”
郭琪琪：“算你有分寸。”
王凯：“开玩笑，也不看看我是谁，好歹也是纪律出身的，对待正事，我从来都是高标准严要求的。”
“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可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了解我的都知道，你看朱朱就没有说三道四，一早上就只有你在这里呱呱呱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呀。咱们不是一路人。对吧，朱朱？”
朱颜笑笑不接话。
郭琪琪：这是要转移目标挑拨我俩关系呀，我才不上当，朱朱也不会上当。看朱朱只是笑笑都不接你的话。
王凯从后视镜里看了朱颜一眼，后者的注意力好像并不在谈话上，于是就收了心思，专心开车。
这是跟昨天参观的路线完全相反的方向。
车驶出大约三十公里看到了一条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