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两天才死的。”
刚才审讯的时候,警方给她看过死者的照片,是前两天骚扰过她的男人。
时卿如实的把这件事告诉了警方。就算她不说,之后调监控时,也会被查出来,时卿不想因此再来一趟局里。
乔一方反问:“你怎么知道?”
时卿回:“我前两天见过他。”
乔一方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头,听到时卿继续说:“你跟我说的这些,不觉得似曾相识吗?”
“什么似曾相似?”
乔一方不免紧张。他可从来没卷入过凶杀案。
时卿说:“那头鹿。”
被她提起,乔一方恍然:“你说的是我们来青栖镇的路上,大巴车撞死的那头鹿?”
“嗯。”
“……”
想到那头鹿的惨状,乔一方不禁噎了噎嗓子。他皱着眉头,犹豫的说:“也就是说,那种东西不仅会寄生在动物身上,连人的身上也会吗?”
“可能性很大。”
时卿回答着他的疑问,目光顺着好几个押着人的警官望去。这些人的情绪似乎都不太稳定,双手拷上手铐也不安分,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念叨着:“水,我要喝水……”
跟之前死去的那个男人一样的症兆。
乔一方跟随着她的目光,很快反应过来,艰涩的噎了噎嗓子问:“会变成那样?”
“……”
时卿没回答他,只是看他一眼,让他自行体会了。
乔一方下意识加快脚步,跟她离开警局。他问:“那传播的途径是什么?就算是接触到蘑菇的,也是少数人吧?水源?还是空气?”
他们这些天都是戴着口罩出门,但大多数的人都没有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