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吉娜紧张的心情,张晓峰笑道:“你不必担心,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吉娜叹道:“垴坎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很多一家人都死在了他手里……”
张晓峰说:“他是一个变态,一个心里不正常的人,而我,是一个阳光帅气的青年,我要是想杀一个人,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而且,我原则上不杀女人的。”
“为什么不杀女人?”吉娜有些奇怪。
“惩罚女人的方法很多,为什么要用杀这种残忍手段呢?”张晓峰暧昧地笑笑。
“看来你更变态!”吉娜瞟了他一眼,下结论。
“也许吧,看法因人而异。”张晓峰毫不做作地说。
“本来吴垴坎怀疑我和你走得太近,这次派人拦截白木棉赌场的游船都没有告诉我,但依然被你提前预知,损失了三艘快艇,这下他才没有话可说。……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行动的?”吉娜惊呀地问。
“说起来一文不值,我知道抢了你们的游船后,垴坎马上就会查出来龙去脉,然后实施报复,我只是提前布置而已。”张晓峰说道。
“白木棉赌场的张老板在这些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吉娜问。
“他和这些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白木棉赌场如今承包给了我,现在我和你们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你们好好想一想吧,是公平竞争,还是不正当竞争,随你们选择,我既然敢承包白木棉,就不怕他垴坎!”张晓峰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样打来打去,我只是负责公司的生意人而已,也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这样会让我为难的……”吉娜很纠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无所适从。
“我想去哪儿,无人能拒绝,包括你这里,你是垴坎阵营的人,我知道,我也不会问你,他的帮会情况和一些打算,换句话说,我和你交往,是私人性质,不涉及任何目的。”张晓峰说。
“那你又何必要来呢?这个地方人多嘴杂,很危险的。”吉娜说。
“因为我想你了,危险又何防?”张晓峰直言不讳。
“你……”吉娜说不出话来。
张晓峰从来就没有问吉娜是不是垴坎的情人,他觉得没必要,因为垴坎是他的敌人,能给敌人戴顶绿帽子也是一种本事,如果不是,就更没有心里负担了。
吉娜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也不再做无谓的抗争。
他的霸道,他的不计后果,让她无法抵抗,也不愿意抵抗,一个女强人,更愿意被男人征服,骨子里,女人,都愿意做一个小女人……
天刚蒙蒙亮,张晓峰就爬起身,穿上了衣服,准备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吗?”吉娜支起上半身,幽怨地问,她一脸潮红,慵懒无力,头皮散乱,我见犹怜。
“怎么,舍不得呀?”张晓峰笑道。
“舍不舍得是另一回事,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当什么回事?”吉娜质问道。
“没办法,只好暂时委屈你了,我和垴坎是敌对的关系,只能隔三差五地偷偷摸摸地过来,给我些时间,等我把他消灭了,咱们就真成了一家人了。”张晓峰安慰她道。
“你还想把他消灭?我本来还想办法劝说他和你和平相处呢,没想到你会这么想!”吉娜瞪大眼睛,她对眼前的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一山容不了二虎,我就是愿意,垴坎也不会愿意……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想了,顺其自然吧……”张晓峰还没说完,就在窗口消失了。
吉娜跑到窗口去观看,哪里还有人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跑回床上,平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垴坎派人劫持白木棉赌场的游船不成,也没有了动静,双方平静了两天。
但是张晓峰知道,像垴坎这种黑道上的成名人物,最最在意的就是面子,连番失手,如果不做一些表示,也无法向手下交待,所以说垴坎不会善罢干休的,他必定在酝酿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主意。
然而,张晓峰他们对金三角人生地不熟,一出现在街头,就与当地人有差异,纯粹是一个老外,还不能真正容入当地的生活,消息方面也无法打探,现在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垴坎拉什么屎?
这天晚上,兄弟们相约一起出去吃夜宵,去体会一下这里的夜生活,等人陆陆续续过来以后,张晓峰却发现少了胡三。
“胡三呢,怎么还没有来?”张晓峰问。
“胡三哥去泰国的清盛了,上次去清盛的时候,他迷上了一个女人,这两天都心神不宁的,今晚上终于憋不住了……他向飞哥说了一声,就走了。”小毛说。
张晓峰转眼望着阿飞,阿飞点了点头:“跟我说了。”
“我靠,白木棉赌场里没有女人吗?非得要去清盛?”张晓峰很无语。
“他说清盛的那个女人不一样……”阿飞笑了起来。
“不会是人妖吧?”小毛疑惑地说。
“原来胡三喜欢这样的……”黑子恍然大悟。
……
老挝这边的兄弟拿着胡三在打趣,与此同时,胡三在泰国的清盛与一个极度丰满的女人在打游戏……
一阵剧烈运动以后,胡三疲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