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钰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谢大人这是何意?”
“诸葛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谢晏平神情凝重,“我知道新年社戏当日死的并非许毅大人,而是莫涵。凶手若是为其报仇,只怕不止会在许府纵火,还会对玉成王殿下出手也未可知。”
“哦?”诸葛钰拖长了语调,“谢大人从何得知许府走水是人为,而非意外?”
“我手下之人在许府废墟之中找到了证据。”谢晏平沉声道:“许家上下,皆是被人杀害。纵火,只是为了掩盖行凶的真相。”
诸葛钰有股不好的预感,却仍问道:“既然谢大人有了证据,追查下去便是,为何非要审问方三小姐不可?”
“不瞒诸葛大人,我手下之人发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证。”谢晏平的神情严肃了些许,诸葛钰状似不经意地随口追问了一句,“什么物证?”
“先越国公的梅剑。”
极轻的一句话,落在诸葛钰的耳中,却仿佛有千斤重,加之谢晏平后面的话,无意于晴天霹雳,砸得他久久不能反应。
“我在京兆尹府办案也有年头了,知道假借已逝之人名义行凶,多少是为了掩藏什么。”谢晏平低声道:“可不知为何,这回总觉得有所不同。甚至于,有人说在火场外见到了方三小姐,我竟都不觉意外。直觉告诉我,方三小姐纵然与先越国公无关,也定然与此案有关。”
“谢大人。”过了好一会儿,诸葛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案如今缺乏证据,不妨等……”
“等?”谢晏平近乎不满地截住了诸葛钰的话,“等到什么时候合适?许攸同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家老小死得不明不白。”
诸葛钰心中五味杂陈,忽然想起他再三坚持下见到的李祈佑,面色苍白如纸,胸口有一道明显的伤,像是未来得及处理。
那一刻,他只觉后脊发寒,说是狠心也好复仇也罢,她竟是做到了如此地步,果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先越国公的梅剑。”
极轻的一句话,落在诸葛钰的耳中,却仿佛有千斤重,加之谢晏平后面的话,无意于晴天霹雳,砸得他久久不能反应。
“我在京兆尹府办案也有年头了,知道假借已逝之人名义行凶,多少是为了掩藏什么。”谢晏平低声道:“可不知为何,这回总觉得有所不同。甚至于,有人说在火场外见到了方三小姐,我竟都不觉意外。直觉告诉我,方三小姐纵然与先越国公无关,也定然与此案有关。”
“谢大人。”过了好一会儿,诸葛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案如今缺乏证据,不妨等……”
“等?”谢晏平近乎不满地截住了诸葛钰的话,“等到什么时候合适?许攸同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家老小死得不明不白。”
诸葛钰心中五味杂陈,忽然想起他再三坚持下见到的李祈佑,面色苍白如纸,胸口有一道明显的伤,像是未来得及处理。
那一刻,他只觉后脊发寒,说是狠心也好复仇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