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的姜羽,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车里了。
“真是人菜瘾大,喝不了几杯酒的人,还一个人坐那猛喝,怎么,买醉么?”
傅司臣在驾驶位点着了一根烟,摇开了敞篷车天窗,双腿互叠,手肘撑在车窗,慵懒恣意地吸了起来。
“宴会是结束了?”
“早结束了。”
“那你怎么还不回去?”
“你喝成这样,一张口就是酒气,回去怎么跟他们说?”傅司臣就着窗外的枯树枝抖了抖烟蒂。
他抽的一般都是水果烟,烟碱含量低,瘾不大。
在家的时候,从不抽,所以傅秉怀并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
姜羽有些后悔,不该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喝那么多。
回到傅家还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面对。
只是她心里实在是憋屈。
莫名其妙的联姻,还有这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没有一个是走在正轨上的。
“我酒已经醒了,可以回去了,别整太晚惹他们怀疑了。”姜羽从座椅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裙子边角已经快撩到大腿底部。
难道从刚才到现在,自己就一直是这幅,令人垂涎的样子?
岂不是让傅司臣大饱眼福?
顿时间,火上心头。
眼前男人和宴会上那个娇媚女人的身影还在姜羽的脑海里,来回放映,姜羽头疼欲裂,四肢乏力。
刚才的傅司臣笑得像朵玫瑰,现在的他又恢复了那张冷峻的死人脸。
“不急,他们估计还在医院,今天肯定都回去的晚。”
傅司臣甩掉了烟头,车窗关上一半,猛踩油门,加速前进。
这一片好像是田野,四周灯光都异常的少。
寂静一片,只有傅司臣疯踩油门的声响和姜羽不平静的心情。
他好像并不打算回去。
“这是要去哪里...你开慢点啊,傅司臣!”随着车速的加快,人的呼吸根本不受控制。
姜羽大口喘着气,正常人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这个疯子!
一个急转漂移,终于停了下来。
傅司臣秒速下车。
打开后座车门,狭窄的车后座,气息瞬间变得暧昧,急促。
姜羽内心全然都是忐忑。
可是她的身子骨是软的,因为酒劲还未过去。
身上的燥热一阵接着一阵。
眼前的男人用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双手抚摸着她的头,脖颈。
一直往下。
下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身上好烫,是热么。”傅司臣轻声问了句。
可是,她何止是热,简直就像颗快要爆炸的火球,一旦有人点燃引线,汹涌澎湃的潮热就会如硝烟,弥漫千里。
他温柔的吻,像雪花般纷至沓来。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剥离她,让她卸下伪装。
姜羽今天穿的这件是新裙子。
纽扣的结外一层,里一层。
她怕这个疯子不管不顾,无法收场。
抽出了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解开了。
只剩一件轻薄的丝绸衬衣,一半耷拉在脖子上,一半被傅司臣硕大而轮廓分明的手掌掀了上去。
他太有经验了,姜羽几乎招架不住。
被酒意侵扰的她,此刻就像一团松软的棉花,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放肆地迎合。
傅司臣一边吻她,一边双手探索着...
车外,是虫鸣树叶的唰唰声。
车内,是男人女人的呼吸声。
他一个翻身,就将她抱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