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一脸甜蜜地说赖斌会爱她宠她,这一转眼就变成了愤怒地指责男人不靠谱,对于高雅兰这前后矛盾的言论蓝依只能报以笑而不语,她能说什么?这个时候高雅兰情绪激动,说什么都没用。
本来以为高雅兰恨恨地把男人骂了一顿后会消停,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蓝依的事,不依不饶的,“蓝依,你考虑考虑我说的话,赌一回,怎么样?”
蓝依大为头疼,“雅兰,这事我没心思想,顺其自然吧。”
“要想,你既然有目标就要做详细计划,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白等不是办法。”高雅兰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跟你说呀,鼎世的周年庆就是个最好的机会,特别是今年要大搞,公司肯定会请了好多有头有脸的人来,你只要在晚会上露一手,到时候不用你去找,那些苍蝇会自动粘上来。”
“有这么夸张吗?”蓝依好笑地望着高雅兰,“你和赖斌是这样好上,不能说别人也是这样吧?”
“你是不知道,公司里很多女孩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相中的。蓝依,别傻了,这年头当小的没人笑话你,不说是赖斌,就是其他的经理,你以为他们干净的吗?哪有人在家外没有家呢?当然,冷面神除外,那个人是冷血的,满眼只有钱。”
听高雅兰提到沈奕霖,蓝依的心猛跳了一下,装作无意地说:“冷面神就算家外有人你也不知道呀。”
“我当然知道,公司经理们经常一块出去娱乐,谁有情人谁没有,他们心里都清楚。据赖斌说整个公司可能只有两个人干净,一个是冷面神那个变态,另外一个就是欧老头那个老不死。”
蓝依扑哧地一笑,推了一把高雅兰的肩头,“行啊,你知道得挺多的。”
高雅兰略微得意,“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男人是谁。”
两人又就着鼎世周年庆的事聊了一会儿,高雅兰一个劲地怂恿蓝依自己准备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节目,争取在晚会上露脸。不得不说蓝依被高雅兰说动了心,当然,她的心思不是为了引来那些苍蝇,她的目标始终都只是一个人。
用高雅兰的话来说,这年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这是个男权的社会,女人的地方始终低于男人,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如有个好的丈夫。
而的另外一句话让蓝依更为震惊,高雅兰说嫁得好好不如卖得好,按她的解释,年轻时你能嫁个好老公,可你不能保证她一辈子忠诚于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老男人,把自己“卖”给他,如果卖得好,说不定就能买个终身保障,从小三转为正室了。
蓝依当然不会认同高雅兰的这种论调,做人的道德底线她还是有的,如果每个年轻女孩都用高雅兰这招,不知道会有多少完整的家庭散掉,如果年轻女孩都去勾引已婚的成功男人,那女人年纪大了还有活路吗?
谁不会老了,就算你现在青春靓丽,二十年后呢?三十年后呢?自持年轻有放纵的资本,你去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可是你就不想想等你没了资本的时候,那些有资本的女孩来破坏你的家庭你该怎么办?如果大家都这么做,社会岂不是乱了?
当然,这些话蓝依并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说了高雅兰也会找一大堆的理由来反驳她,所以她干脆装做接受了高雅兰的这些观点。
从医院出来,蓝依坐在末班公交车的后头,望着车窗外不停向后倒退的夜景,脑中里一遍一遍地回忆高雅兰说的话,她自动过滤掉不想要的信息,只剩下她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