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骋远看着冷静知,从她眼神里看到的不仅仅是不信任,还有嘲讽的味道,他的眉头瞬间深锁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静知站起来,走到落到窗前面,用手拉开落到窗帘,然后看着窗外淡淡的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想尽一切办法让莱雪把孩子生下来的同时也在想尽一切办法取得我的信任,你不觉得你这样两面讨好过得很累吗?”
“两面讨好?”安骋远站了起来,看着静知站在窗前的背影:“静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今天乔黎明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信任我了?”
原本看着窗外的静知瞬间转过身来,然后大眼瞪着安骋远,“你跟踪我?原来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安骋远淡淡的说:“只是,你在医院不见了,我到处找你,后来找到了海上皇,然后就看见你和乔黎明坐在一起吃饭。”
“哼,”静知冷笑了一声,然后开着安骋远说:“是吗?你在医院找我?那么,我怎么看见的是你和莱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呢?难不成我眼睛瞎了?我看错人了?”
“静知。”安骋远低吼了一声,心情烦躁而有烦乱。
今天的静知让他觉得好陌生好陌生,因为她不仅打了他一耳光,而且态度也淡漠而疏离,好似离他很遥远一样。
“好了,安骋远。”静知轻叹一声说:“我们这婚,也的确是没有坚持的必要,为了你和莱雪的未来,为了我以后的自由生活,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安骋远听了她的话冷笑了起来,看着静知说:“什么为了我和莱雪的未来?你怎么就不说为了你和乔黎明的未来呢?”
静知听了安骋远的话惊愕得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好半响才说:“安骋远,你不要血口喷入?我和黎明哥之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们只是表兄妹,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思想那么龌龊。”
安骋远听了静知的话冷哼了一声,然后冷冷的说:“什么叫血口喷入?我说你和乔黎明就血口喷入了?你说我和莱雪就没有血口喷入?我思想龌龊?你思想就很纯洁?”
静知被安骋远这胡搅蛮缠弄的烦躁死了,于是对他吼到:“我说你和莱雪是因为有证据的,莱雪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和乔黎明?该不会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乔黎明的吧?”
安骋远听了静知的话,眉头深锁,冷冰着一张脸说:“我没有那么无聊,你怀的孩子是我的我不会乱说成别人的,可是,这不代表你和乔黎明之间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也许你们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可是你们来往亲密,甚至,你还跟他私奔去墨西哥,这都说明你们之间是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