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骋远看着那哭得脸色惨白几预晕过去的莱雪,他沉默的转身离开,此时,他再进去,恐怕真的是多余的了。
她善于演戏让她演去,而他没有心情配合她演戏,现在人多,他等奶奶推到停尸房了再慢慢的去看奶奶,去给奶奶请罪。
真正的伤心是在心底,而不是做给人看的。
静知慢慢的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沉,侧脸看向窗户,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城市的霓虹灯透过推开窗的窗户照射进来。
而病床边,静言还在这里陪着她,保胎针也还一直挂着,咸湿的海风吹进来,她觉得有些凉。
静言在翻看一本书,也许因为书里内容着迷的缘故,她醒了她都还不知道。
手,放在腹部上,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而且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下好像没有流血了,看样子孩子是保住了的。
“我想上厕所。”静知用脚去轻轻的踢了一下看书着迷的静言,“看什么书呢,那么入迷?”
静言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她醒了,放下书,即刻去拿了一个尿盆过来。
“我不要这个。”静知赶紧说,然后用手指着吊瓶:“帮我提一下吊瓶,我去洗手间上厕所。”
“喂,你现在保胎呃,不能蹲着上厕所。”静言赶紧提醒她,这丫头该不会是睡一觉就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