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西咖啡厅离这里有一段距离,静知不得不打车过去,幸亏维多利亚酒店的出租车很多,她下楼就直接上了一辆空车。
“去花慕西咖啡厅,”静知坐上车后,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地告诉了出租车司机。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很多,出租车也就行驶得非常的缓慢,静知不由自主的观赏起窗外的风景来。
离开五年多了,香港的变化其实也不是很大,只不过比原来多了些高楼大厦而已。
轻叹一声,她没有想到自己还回再回到香港这个地方来,当年离开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想好了,以后永远都不回香港了。
当出租车开着从曾云峰所在的医院时,静知的思绪却再一次飞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傍晚。
那时,特护小刘去肥仔烧腊店帮她买饭去了,没走几分钟,却突然进来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什么也不问就给她的吊瓶里加药。
这行为让静知心里一下就起了疑心,因为住进来整整一个下午了,这中间倒不是没有加过药,只是每次加药前,不会是单独一个护士来,而是医生和护士一起来,医生会告诉她目前的情况,还会对她说加这种药的作用,包括一些副作用,会征求她的意见加还是不加。
可是,这一次,医生没有来,而护士拿着药就直接往吊瓶里加,她问她话她也不回答,她就是再笨,也不得不疑心重重。
等护士走出房间门,她即刻就用另外一只手把血管里的针头给拔出了血管,不过还是让白色的胶带蒙着,手放在被子边上,任由那液体顺着手指滴进棉被里。
把这一切做好,她迅速的用呼叫器叫来了护士长安琪琪,然后把刚才的情况如如实告诉了护士长安琪琪。
安琪琪其实和静知是小学的同学,而且是同级同班的同学,还曾经坐了两年的同桌,刚进病房时她也进来过,只是因为当时静知痛得整个人变了形,医生在给静知检查,而护士长在给静言咨询情况,而安琪琪又戴着口罩,所以俩人都没有认出来。
而这一下,安琪琪进来时,静知自己和她说话,虽然俩人小学毕业就分开了,转眼已经15年没有见面了,可静知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于是安琪琪把口罩取下来,静知却一下子就认出了安琪琪,因为安琪琪的眉毛间有块明显的胎记。
同学相见分外亲热,而安琪琪听了静知刚才的述说非常的生气,说一定要帮静知把那名护士给揪出来。
静知却说她不仅想要揪出那名护士,还有找出幕后的主使者,希望安琪琪能和她一起演一出戏。
于是,后来小刘回来,她吃着饭就假装肚子痛,然后小刘找来了护士和护士长,再接着就是给她做流产术。
曾云峰是护士长安琪琪的男朋友,于是这一出戏就顺利的演完,而她在‘做手术’的时候,安琪琪也就帮她找到了那名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