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言也很是低调地坐在角落里,乔锁很是诧异,依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不用前来的。
乔建站在被告席上,有些不安地找着乔家人的身影,只看到了她和乔谨言,顿时脸色灰败了下去,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这一刻,乔锁倒是有些可怜这个纨绔子弟,也不知道是乔家毁了他,还是他自己毁掉了自己,如果乔建生活在贫苦的谈家,大约也不会摊上这样的事件。
原告是那日在夜场所见的女子,没有化妆,长得很是清纯动人,她穿着大方的黑白条纹的裙装站在席上,身后是重金请来的金牌律师。
那律师很是年轻有为,眉眼间有着凌厉的气势,乔锁注意到他的名字—凌生。
“被告,你认识原告李心甜吗?”
“认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夜店的暖场,我们喝酒时认识的。”
乔建回答到,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乔家来的是乔谨言时,乔建的内心便生出了绝望,乔谨言绝对不会那么好心救他,这一点乔建心里明白。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乔谨言准确的说来并不完全是乔家人,他的一切日常生活的标准都来自顾家,衣食住行都是独立于乔家的,就如同国中国一般,乔谨言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乔家人,自然不会对他有半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