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雷一走,傅老太还是有点担心,孙子那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要是动了真格,到时不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吧。
“芯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傅老太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的奶奶,钧雷哥哥就是有心偏袒方薏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帮她洗脱,我们握着的可是铁证。”她们做的天衣无缝哪里会让别人掌握到不利证据。
餐厅监控调取的录相带,还有交易者供词,傅钧雷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推翻。
“那就好,没有那个碍眼的方薏,我家钧雷才不会整天做些犯诨的事。”傅老太实在没有办法看着傅钧雷因为一个女人胡闹下去,他是她花费二十几年培养出的接班人,绝对不能让他毁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方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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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已有证据再度翻查一遍,仍旧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而贩卖图纸的公司一口咬定是方薏主动联系的他们,所有过错全部都推到了她身上,供词没法推翻,方薏就没有脱罪的可能。
傅钧雷急的焦头烂额完全没有好的对策,要劝奶奶收手不告方薏,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们已经拿到了铁证,动用了傅氏整个律师团,在法院也已立案申请,要是找不到证据为方薏洗脱嫌疑,奶奶那拗脾气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告倒方薏绝对不会收手。
他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方薏坐牢?!
他气她、恼她、甚至有些痛恨她!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用心到这样的地步,处处都忍让迁就她,可她呢,竟然敢骗他,跟霍铭枫同.居!只要想到她恶心排斥自己的碰触,却在别的男人身上柔媚承.欢,他就恨不得直接将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