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元在公司持有的股权,还没等到三五七年就已经被他剥减了大半,傅老太更是正式宣布他为唯一的继承者,祖孙俩根本就没拿傅易元当亲人看待。
这些年来傅老太迟迟不肯来a市,起早贪黑总要去总公司旁听,不就是怕傅易元夺了公司吗?
何秋琬看在眼里,为傅易元痛在心里,更为他们以后担忧,要是跟傅钧雷的关系再僵持下去,只要他当上董事长,早晚会将傅易元手中那一点点的权力榨干掏空,只会让他成为有名无实的董事。
“一一是个可怜的孩子。”何秋琬说到方薏身上,语气带着微微酸涩难当。
傅钧雷僵冷的脸略松动,手随意的放在方向盘上,想到与方薏相识的种种,感慨的说道:“她的确很不容易,一直都是靠自己瘦弱的肩膀承担所有的一切,琬姨应该知道方奶奶吧。”
傅易元看着妻子跟儿子一人一句轻松的聊天,心里头欣慰极了,他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他们能够像现在一样和睦相处,如果一个方薏,真的能拉近他们家的关系,那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傅钧雷执著于方薏的性格,跟当年的他如出一辙,他现在也算想通了,或许因为方薏是秋琬的女儿,他不知觉的对那孩子展开了无限的包容心。
如果两个孩子是真心相爱,他也不再反对什么。
“嗯。”何秋琬点点头,身为人母,听到傅钧雷说的话,觉得头都没勇气再抬起,她承认自己太自私,可是再重来一次,她或许还是会做相同的决定。
因为跟那个人再生活下去,比死还要难受。
“方奶奶有心脏病,方家本就不富裕,她叔叔婶婶更是将责任全推脱到她一个人身上。”傅钧雷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知道她是怎么承担起昂贵的医院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