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傅钧雷盘腿坐着端着青瓷酒杯抿了一口,背脊笔直,灯光在他的眉宇间落下一层阴影,见方薏进来将把玩在手中的杯子搁一边。
径直走去重返自个位置坐下,抓起筷子继续戳那个饭团……
“不喜欢吃为什么不说。”心中多少有点气结,霍铭枫对她事事了如指掌,而他对她的喜爱一无所知,就算你百般殷勤讨好,对方全然不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愿意与他交流,哪怕是零星点的希望也不会从狭缝中漏出给别人钻空子。
“没有不喜欢。”
啪!……
傅钧雷生气地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抬头瞪向她:“方薏,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掰开,瞧瞧里头到底装得是些什么!”
方薏恍若未闻继续用筷子戳着饭团。
“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没有人受得住这种无视,傅钧雷所幸将她的盘子移开。
方薏放下筷子,目光如湖水一般幽凉,淡淡的瞥了他眼收回。
“起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沉闷的对峙中,他先败下阵来,自从认识方薏自己好像再也没有占过上风,夜路走到遇鬼,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彻沦陷在这丫头片子手中,硬的没用,软的也没用。
以前都是别的女人千方百计倒贴送上门,他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下,甩人那节奏都赶上换衣的速度,没少被她们诅咒遇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治治他,当初嗤鼻一笑,能够治服他的女人怕是没有出生。
他平素放荡不羁惯了,连婚都不想结,哪里会相信世上有什么狗屁真爱。
由其是他们这样的家庭,找另一半,只剩下恶心人的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