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有住在葛芬河谷的人民而言,那样是否会让大家生活得比较好呢?
结果她混乱的思绪被打断了,只听见喀啦」声,木板被扯下来,门砰然打开,兰德闯了进来。他的呼吸急猛,整个人散发出一**的怒气。
他用力把门关上,发出一个冰冷的重击声,然后他举着一个小布包说:“我见到了那个想把妳要回去的人。”
“欧文?”她紧张地站起来。“他把你弟弟带来了吗?”
“没有。”
这个简单的答复里面含着不祥的意味,一种危险的意味。然而跟不知道状况比起来,那种危险还比较不可怕。“杰柏不在欧文的手里吗?”
他把那个布包丢给她,她伸手接住。见他只是瞪着她,一脸怨恨的表情,眼神冰冷,裘琳的心往下一沈。这个小布包里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突然之间她知道了,她抬起震惊的眼睛,想把布包塞回给他。然而他的表情变得更可怕。“把它打开,”
她摇着头。他弟弟的某一部分就在她手中的小布包里面,代表着欧文抓住他的证明。在此之前,杰柏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她不必认识就已憎恨的英格兰人。现在他了欧文的加害对象,她却为他感到心痛。一股愧疚感涌上她心头,她垂下了头。要不是她……
她用发抖的手指摸索着布包。上面有血迹,她为自己惹来的这种痛苦感到愕然。这里面是他的耳朵吗?还是他的鼻子?
她想起自己曾发狂地想,希望把男人的某一部分下体切下来,藉此挫一挫他们的大男人力量。求求老天,别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