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些什么呢——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也许使这孩子终身残疾。我真是好样儿的了,反倒去抱怨别人的行为。
但我还是继续责备他,说起话来毫无顾忌。
「我来这儿以后,」我接着说,「没过多久,就了解了这里的情形。这个可怜的、失去母亲的孩子挨饿。噢,我知道,在特定的间隔时间,她有肉汤、面包和黄油。但是除了**的饥饿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饥饿。她极其需要慈爱,这是她可能指望从一位家长那儿得到的,而且如你所见到的,她准备冒着生命危险去赢得。」
「利小姐,我求求你,请你平静下来,千万理智些。你是在对我说阿尔文那样做——」
但是我不让他说下去。「她那样做是为了你。她认为那样做会让你高兴。她已经练习了几个星期了。」
「原来这样。」他说。然后他从衣袋里取出手帕替我拭泪。「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利小姐,」他几乎是温存地说道,「可是你的面颊上都是泪。」
我从他手里接过手帕,忿忿地擦去眼泪。
「这些都是气愤的眼泪。」我说。
「也是悲伤的眼泪。亲爱的利小姐,我认为你很爱阿尔文。」
「她是个孩子,」我说,「我的职责就是关照她。天知道,很少有别的人会这样做。」
「我明白,」他回答,「我一直以一种不可宽恕的态度对待她。」